“秦明,”他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好像又回到了当时跪在地上求着秦颂的那一幕,“我……我只是收了钱,我需要那钱,你听说我……”
樊简讲着二十年前的事,秦明坐下来,听他断断续续的讲述,眼前浮现出他父亲刚正不阿的身影。
当年樊简初步解剖尸体后,秦颂就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复检是他亲自做的。
“你以为你收了钱,就可以隐瞒王婷婷吸毒的事实吗!”秦颂把尸检报告拍在桌上。
樊简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复检出了结果,脸色刷白,愣在原地看着秦颂愤怒的眼睛。
那是锐利仿佛带着刀锋的目光,好像任何借口在秦颂面前都荡然无存。
樊简知道,与其编造理由,不如成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于是他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秦科长,就这一次,求求你,求求你原谅兄弟吧!”
“你给我起来!”
樊简甩开秦颂拉他的手,就这么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痛苦与哽咽。
“你嫂子如果再不做手术,可能就要不行了,小樊,小樊就要失去母亲了!”他看到秦颂的表情有所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