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成长中,他每每觉得孤苦无奈时,便会轻抚牙印,微微一笑,觉得,分离也好啊,至少还有这个存在,证明你来过。
顾寻叹了口气,把那人清瘦的身子揽进怀里,低声道:
“与之,对不起,我没早点认出你。小时候,是我不好,只因为你的外表和外人的玩笑就盲目认定你的姑娘家,但我绝对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温柔“知道么,认识你,是我小时候最开心的事。我很喜欢和你说话,喜欢你笑着看着我,即使安静和你待着,心里也非常欢喜。甚至,我还想求着让父亲把你嫁给我。”他轻笑一声,轻吻在那人额上,无限怜惜。
白与之不说话,本来脸色都好了点儿,却在听到这句话时怒瞪着他。
“那天送你回家,我喊你小芷妹妹,然后你就咬了我,是因为这不开心吧?觉得我欺骗你了?玩弄你了?其实,这是阴差阳错。”顾寻顿了顿,捏起那人的下巴,看着那晶亮双眼,不禁失笑。“小之小芷,小孩子哪能分清呢。”
白与之哼哼,不接话,却听那人喟叹一声,满是惬意:
“哎,你说,咱俩这是扯也扯不断的缘分啊。小时候我就想娶你,现在更想了,念念不忘了都。你说,我怎么就那么专情呢?”
腰间一痛,顾寻立马收起得意,小心赔不是。白与之在听到那人说起小时候的事时,就不大生气了,男人嘛,哪会那么小气,他只是单纯的想报复一下他而已。他神态骄傲,脖子扭向一边,淡淡问:
“知错了?想怎么弥补啊。”
顾寻突然一个翻身,把那人压在身下,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低低道:
“肉偿,行么?”
身下藤椅发出暧昧的咿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咳,喜欢就收了咱吧
☆、媳妇儿
顾寻突然一个翻身,把那人压在身下,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低低道:
“肉偿,行么?”
身下藤椅发出暧昧的咿呀声。
白与之浑身一震,推了推那人,那人岿然不动,反倒是靠的更近。他深呼吸,缓缓吐出。继而望着那人,嘴角斜勾,低沉道:
“甚好。”
忽地一个翻身,把顾寻压在身下,眼神火热,嘴角含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爬上顾寻的胸膛,一点点蹭开长衫,若有似无的挠,唇也附在顾寻耳边,一点点靠近,轻轻吻着。
顾寻看着那人邪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一时有些呆了。自己本来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那人竟然当真了……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好放松身子任那人动作。
这才刚把那人哄好,又得知那人其实是自己小时候就心心念念想娶回家当媳妇儿的人,哪里还会舍得忤逆他,只是心里更加怜惜罢了。
白与之看那人眉目温和,甚至嘴角还带着笑,一时间怒气不打一处来,这厮,肉偿就这么高兴么!以前是也偿过么!脑补帝白小爷越想越怒,手中动作也不再温柔,死命揉捏搓弄,直到听到那人沉闷的一声闷哼、脸色也微红后,这才放下攻势,满眼得意的望着他。
顾寻看他孩子气的报复,不由一声闷笑,却被那人一个狠捏,倒抽了一口气,心下一动,拉过那人修长脖颈,直接啃上温润唇瓣。温温柔柔,痴缠绵长。见那人气势渐弱,眼里笑意更浓。
白与之很少见顾寻如此温柔,那厮长相凶狠,不爱笑,不高兴的时候还冷着一张脸给你看,亲他的时候也特别残暴,仿佛要把他一口吞噬掉。此时却如此温润,不可能是那人突然转性了,他心中一闷,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如此怜惜他的吧。
脑补帝又生气了,这回他没那么容易罢休。放开那人温润的唇,往下啃着,锁骨、胸肌、腰腹,直到下身腿侧。
老藤椅这会儿虚弱的呻吟了一声,白与之满眼怒火,却笑得非常魅惑,一把把那人拦腰抱起,踢开那刚才掀开的长衫,穿过小树林,回到了西厢房,踢开自己那间房,把那人扔到了床上。
顾寻一时囧了,他一直以为白与之是个柔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由他路上病了几次就可以想见,可此时,他堂堂小侯爷竟然被一弱质书生给拦腰抱回房!而且还衣衫不整……他俊脸一红,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不去看那人。
白与之则笑的更加妖惑,一点点扯掉自己的衣衫,慢吞吞扔在地上,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和腰腹。顾寻习武多年,视力极佳,即使不曾直视,余光却还是可以望见那人纤细有力的身材。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
白与之突然轻飘飘说:“我是白与之,白小爷,不是你小时候的那个小姑娘。”
顾寻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个意思,眼前一暗,那人已经扑了过来。
次日,顾夫人起了个大早,这倒让顾将军很是吃惊,因为自家夫人是什么德行,哦不,是什么习惯,他是一清二楚。一向的懒家伙突然早起,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瞟了瞟西厢房,了然一笑。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顾夫人昨晚没睡好,一是因为那什么,二是因为自己家儿子要娶媳妇了啊!而且那未来媳妇儿现在就住在自己家!就在那西厢房!她越想越激动,抓着将军的手念叨了半宿,说,哎呀,啥时候把人家父母也请过来,咱们和亲家见见面啊,赶紧把这事儿给定下来。过了一会儿,好像是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