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空洞,无药可医。
他关闭了铁幕系统,从他回来的那一天起就关闭了。他不想知道有多少人对他这段时间的消失报以好奇,也不想知道为了满足这份好奇心那些人群又做了怎样的筹划。
他想要静一静。
神也是会累的,神也想要一些未知的东西。连未知都不再存在之际,那这世界也失去了更多的可能性。
佩帕进入了小厅,隐隐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托尼,我这里——”
“放在桌上吧,我等会看。”托尼没有听完佩帕说的话,此刻脑子里容不进任何公事。
他的眼睛不想离开那片波光粼粼的湖面,那份光线和他在对方的世界里看到的很像。他努力地回忆着坐在咖啡厅门口的一切,那张画还放在他的左边上衣的口袋。
“你喝酒了?你一大早就开始喝酒?需要我告诉你吗,现在是早上九点十分。你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喝醉然后睡到下午,然后你将继续喝酒直到十二点左右再次睡着,原谅我实在计算不出你‘等会’怎么抽出时间看桌面的文件。”
佩帕倒豆子似的把这几天托尼的生活规律概括了一遍,语气听着有浓浓的火药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