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于她呢?
沈曼青早已离席,她在最后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悄无声息。然后悄然离去。不停的回头张望,我想我大抵能够明白这里有多么的不舍,但却仅仅能明白其中的千万分之一。
皇后已经登场,可是皇后,你的陪伴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改完重发!我就不信这次,发不完!
☆、曾经,分离
专辑的宣传跟着巡演打出来。
夏悠然是舞台型的歌手,这大概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北京演唱会的最后一曲,她唱的是那首从没有被拿出来唱过的《疯狂》。她开口你便可以得知,夏悠然的疯狂显然与作词者设想出的单纯疯狂有所不同。于是这首歌儿营造出了奇异而又令人着迷的曲风。悠远的的曲子加上张扬的歌词,暗涌与澎湃竟然结合的恰到好处。曲至末尾,腔调张扬起来。若同时一个突然涌起的巨浪。我坐在台下突然就想,若果,年末的时候经济公司没有拿着夏悠然的奖去换公司其他艺人的奖,那么……呵,最佳作曲和作词应该会被她们囊括了吧?可是,你知道,人这一辈子总会有些取舍。
正想着,她喝着水过来拍我的肩膀,“想什么呢?又走神。想你女朋友?”
我转过头,夏悠然正一脸邪气的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然后一屁股在我旁边坐下来,大长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悠。忍不住伸手将她的脸扒拉过去“别这么看我。我就是想点事儿而已。”其实我知道啊,每次夏悠然这么看人的时候,保证,没什么好事儿。
夏悠然倒是不气馁,眯着一双凤眼又转过来了。“我今天就排练,你回家呗。姑娘在家等你呢吧?”
终于说正题了,我心里松了口气,挑起眉毛看她“我说……你要是走,麻利儿走。公司要是有事,我还得给你挡着呢。你老是轰我走干嘛?!”
夏悠然笑的像只小狐狸,耸着肩贴着我耳朵吹气“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笑着一把将她推开,“赶紧圆润的离开,一步都别犹豫!恶心死我算了!”
夏悠然估计是心急约会,分毫没有与我争论的意思,吐了吐舌头,笑呵呵的跑开,临了还垫脚跟我道了声“拜拜”。
我望着她的背影竟然不自觉地开始发愣。七年了。不,八年,八年已经开始了。夏悠然,你还好么?而你和沈曼青。。还好么?
我曾经跑去翻那些老得掉渣的采访、看那些清晰度低过底线的视频。你变了,从头到尾,都变了。造型变了、唱功长了、说话方式变得更加聪明了、知道自己要什么了、知道自己怎么要了。当然,你再也不会频繁的对着镜头说“曼青,也出了她的新专辑、也送了我她的新专辑。”现在的你,只是静静的望着镜头说“我不太清楚。对不起。”。好像那个女人也告诉记者说“我连她手机号都没有,不再联系了。”然后记者们渐渐变得聪明起来,不在问你她如何如何,也不再不她你如何如何。
一零年的演唱会庆功宴,夏悠然喝到站都站不起来。公司老总陈青那个老女人正抽着烟和夏母聊天,眼里带着些风尘。我坐在她旁边,在离她最近的位置,却不能得知在她的视角里,她们是不是已经显得有些虚幻。
宴席过半,夏悠然拉扯我的衣角,酒气扑鼻。我皱着眉头扶起她向厕所走去。她一个人进了单间把门锁的严严实实,大抵是不向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我似乎也已经迷迷糊糊,顾不得身上穿得高价衣物,歪歪斜斜的倒在厕所门外,隔着一层三厘米的木板听夏悠然在里面翻江倒海。
“哐当”,紧接着一声闷哼,惊得我几乎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刚才的混沌也随之烟消云散“夏悠然,你开门。”
“我没事。”她好像靠着门板滑坐下来,语气虚弱,像是要把这个世界遗弃“小莫,我好累。好累。真的……”
我张嘴想尝试着安慰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犹豫着半天吐了半句话“你和……曼青……”
她突然间暴怒起来,像是吃了枪药“别说我和她有什么!我俩什么都没有!你也不看看我俩怎么可能,就是我不正常她还正常呢!”说着说着语气又虚弱下去,弱到像个要不到糖而委屈的孩子“她以后还要找个男人过日子,办个漂漂亮亮的婚礼,接受众人的祝福。然后生个孩子……然后终老……那孩子会很漂亮吧……要是男孩也一定很……”
事情的最后让人有些难堪,叫了工作人员找了椅子,我翻进去把门打开,然后把熟睡中的夏悠然折腾出来。
然后,没有然后了。她清醒了之后在没有提这件事儿。只是淡漠的告诉我“我和沈曼青,我们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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