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但是,这个我还控制不了。我只能努力憋着,把我所有的不开心都憋着。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fēng_liú。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何小夜讲完电话,拍打我几下,问我在干嘛。那动作并不温柔,我想起了以前,她跟小玉讲电话,我也是这样蹲在远方等她讲完。她讲完会温柔地拉起我,抱着我进屋。
而今,她是拍拍我,语气不算温柔,甚至有点不耐烦。
我摇摇头,没有哭没有闹,直接爬上床睡了。何小夜问了我几次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还是摇头,不管她看不看得到。
我用我的沉默,来抵消我对她的思念和依恋,沉默是我对她最后的温柔。
第二天早上,我问她是否这个星期不回家了。她说是的,我说,我也不回去了,下个星期我们一起各自回去吧。
何小夜只回我一句嗯。
估计,她也在想周末小珍如果真的上来,我会怎样,她会怎样吧。
老实说,我也在想,甚至期待着周末会发生什么事。度过了,就好了,是吧?
站在宿舍打水的地方,我看着对我已经无形冷淡了两天的何小夜,她跟小珍聊得很开心。从国庆放假回来,两天了,她一直都是对我带着陌生的冷淡,一切似乎没变,但却又好像变了一样。
我直接问,你到底现在当我是什么?
何小夜本来笑着的脸突然黑下来,说,什么都不是啊。
我皱着眉头,说,为什么?
何小夜冷笑一下,带点鄙夷的感觉,说,你自己说什么都不是的。
我自己虚弱地笑了,说,但你不是说当朋友吗?你一直这样对我冷漠,是为了什么?
何小夜不看我,但眼神都是厌恶,她嗤地一声,然后继续玩手机,说,我不想跟你吵。
我平静的语调,说,你跟她一起,对我来说,算是出轨吗?
何小夜提起桶,马上走开,边走边说一句——神经病。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沉了一沉。从她跟小珍出去过夜,到现在,两天了,我一句话都没质问过,我不知道是我自己觉得我没资格去质问,还是我已经无力去寻找答案,抑或,我害怕答案,害怕我会追问她。
你们两个是否发生关系了?
第一次见面就发生关系了是吗?
你们两个谁主动的?
我一旦脑袋发热,我就会咄咄逼人,我就会毫不顾虑地冲口而出很多难听的话和问题。
小月说过,我是一个很敏锐,脑袋转得很快的人,小玲也曾经说过,我是个一个很聪明,并且口才很好的人。
我可以把一个人堵死而那个人却得不到任何反驳。
这种情况出现过不少次,何小夜最怕的,就是那个时候的我。
我跟着回宿舍,她已经进去洗澡,其实她并非是马上洗澡,她会蹲在厕所玩手机,玩半个小时再洗澡的。
我想了想,就q她,问,我们非得要这样吗?
何小夜很快就回复,说,怎样?是你一直想要怎样。
我放下手机,笑了。我一直想要怎样吗?事到如今,我一句话都没跟你闹,尽量像平时那样对你,你反而问我想怎样。一直在介怀的人是你吧?我甚至想,即使你觉得,你单方面觉得我们已经分手了,但你跟小珍会面前几天,你还抱着我睡的,你潜意识还是会觉得,你算是出轨了,是吗?你害怕我会质问,或者说,你想心安理得跟小珍在一起,所以你选择了对我的忽略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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