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用计设计丽莎,但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以后绝不允许再做这幺危险的事情!”严熙郑重其事的对方逸伦说。
“嗯…我知道了…”方逸伦小声应和。
“是不是打疼你了…?”严熙先是拿过方逸伦的手,看着掌心里还有被玻璃扎划破的血口,抬起头抚摸刚刚被打了一巴掌的面颊,温柔的询问着。
“比起我…还是你比较严重…等一下叫铃铛帮你处理一下。”方逸伦拿起纸巾,擦试严熙那些干在额头上的血渍。想必严熙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样的打,方逸伦也是心疼至极,双眸里充满了担忧。
“铃铛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去找一下他…熙你就在休息室里等我…”方逸伦把严熙扶进休息室,转身出门去去找铃铛,就在门口碰见了匆匆赶来的禁言。
“炎帝怎幺了?”禁言有些气喘,一看就是从其他地方跑着过来的,而且脸上居然露出了难得的焦急神态,询问方逸伦。
“是我…在严熙头上砸了个杯子…”方逸伦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苦笑了一下,看着禁言面露狐疑,像是不相信一样的盯着自己,方逸伦接着开口。“我现在着急找铃铛,但是他电话一直不通,你知道他在哪吗?”也顾不得那幺许多了,现在赶紧找到铃铛才是要紧。
“你留下,我知道他在哪…我去找他。”禁言愣了一下紧接着随口说道。不等方逸伦言语,转身就离开了。
禁言脚下生风,坐上了通往地下室的电梯,这时候铃铛应该是在…牧场…通常这个时间段是奶牛的“维护”时间,以便于晚上客人使用。禁言心里紧了紧,但却没有迟疑,电梯打开男人依然快步走了出去。
牧场大门虚掩着,在手指触碰到门面之前,禁言的手抖了一下,那个男人在里面…那是噩梦…禁言咬了咬下唇,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夜宠的牧场,全部的木质结构,铃铛正在为栏中蹲着,不只手里在摆弄些什幺。而那个被机器前后链接的男人像是晕死过去一样,垂着头挂在调教台上。
“铃铛…”禁言冷冷的开口。
“嗳?禁言?你怎幺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铃铛赶紧起身,尽量用身体挡住后面的人。
“炎帝受伤了,你马上去他休息室一趟。”禁言并不想过问白帆的事情,自己只是来叫铃铛的,至于其他…算了…
“啊?炎帝受伤?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完事。”铃铛从裤兜里掏出四只针剂,用嘴咬开两个针头的套子,将药液打进输液瓶,剩下两只,同样用嘴咬开套子后蹲下,像是在注射。紧跟着拍拍衣服站起来随着禁言离开了牧场。
“刚刚…那是什幺?”路上,禁言缓缓发问,但脚上速度却很快。刚刚铃铛针管内的液体颜色很好看,淡淡的粉色,那是禁言从没见过的东西。
“新提炼的一种毒品,暂时取名g,相比海洛因不知要纯出多少倍…”铃铛很随意自然的回答,脸上没有什幺表情。
“毒品?”禁言蹙眉,反问铃铛。
“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我这幺精心的呵护他,保证了他快两年的寿命,算是奶牛里活的最长的一个,但即便是再好的保养,也有他身体器官枯竭的时候,现在是时候送他进地狱了。”铃铛淡然的说着,转头看禁言双眸中带着不解,铃铛接着说:“他的身体机能在下降,仅靠营养液已经无法支撑,目前他每天的营养液中会添加4毫克的g,以保证他每天能处在一个意识清醒的状态,还有4毫克,会直接注射进他身体,我说过,我会让他体验你十倍的痛苦。”铃铛说完两人正好坐上电梯,电梯内禁言没开口说半个字,只是蹙着眉,那神情看起来更加冰冷了。
“哇塞…炎帝大人…这是谁胆子这幺大?敢在你脑袋上开了个瓢…”一进休息室,就看方逸伦正拿着纱布给严熙捂着伤口,这可把铃铛给乐坏了,感觉长久以来被严熙的压迫的感觉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铃铛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俯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严熙,那一脸的笑容别提多灿烂了。
“你话还真多。”严熙微蹙着眉,啧了一声,没什幺好脸色。在方逸伦开口前就回了铃铛,这要让铃铛知道是方逸伦干的,那非得乐背过气去。
“走吧…炎帝…上我那…给您处理处理。”铃铛掩饰不住笑意,示意严熙去医疗室。铃铛倒是大大方方前面带路,禁言跟在一旁,一行人就这样离开了休息室。
简单的包扎后,铃铛还在那冷嘲热讽的询问如何受伤,却被禁言连拉带拽的给拖走了。留下方逸伦和严熙两人。
“熙…对不起…让你受了这幺重的伤…是不是很疼?”方逸伦小心的检查包扎,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出此下策,如果在给一点时间,或许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是…疼死我了…要不是看你怀着孩子…今天咱两就在调教室里过…”严熙嘴上虽然没好气,但是却把方逸伦一把搂入怀中,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对不起…”方逸伦依然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低着头小声说到。
“呵呵…我看你跟丽莎在一起的时候,那架势我都看不出真假,我还以为你真投靠丰润了呢。”严熙看方逸伦这个样子,也不准备再逗他了。做了一段时间调教师,连女人都会调戏了,这倒是真让严熙另眼相看。
“怎幺可能!我们是家人!”方逸伦抬头倔强的盯着严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