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含香湖。含香湖每年一度的酿酒比赛即将开幕,我和师傅想去看看,结果我们入住的客栈发生了瘟疫,里面……里面很多人都得了瘟疫身染重病,很多人死了,而死的人衙门下令尸体全部火化了。”想起那些得瘟疫百姓的惨状,情天毛骨悚然,那样子真的惨不忍睹。
“那你又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这孩子没事?玄念不明白。
情天摇头:“衙门找了大夫给我们看病,把还没得瘟疫的人全都隔离了,我想先处理师父的后事,就告诉衙门的人,我们是皇觉寺的人,师父的后事拖不得。而大夫又再次检查了我的身体,确定我没事,就把师父的骨灰交给我了。”
是这样吗?听情天的描述合情合理,但是玄念就是觉得哪里不妥。“那那位好心的车夫,又是怎么认识的?”那位车夫步伐沉稳,一看就是学武之人的底子。
“我带着师父的骨灰离开了含香湖之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到皇觉寺,半途问了那叔叔,叔叔就说送我回来。”
“孩子。”玄念忍不住,把情天抱进怀里,“你受苦了。”当今太后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温情公子,几时受过这样的苦。这孩子的坚强和勇敢,令人心疼啊。难怪住持师兄会把檀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