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超干过去牵住了太水的手,慢慢引导着太水。
太水本不想握着超干的手,但他在冰上实在站不稳,感觉小腿一直发抖,站都站不稳,便下意识地牢牢握着,生怕超干会突然放手。
超干滑得自由欢快,太水却战战兢兢的,中途超干有意识的松开自己的手,想让太水独自滑行,可没掌握好平衡感的太水依然磕磕绊绊的,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幸亏被超干及时拉住。
只不过,太水经常顺势就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每每都撞到超干的胸膛,太水尴尬极了,连说了好几次“对不起,敏感的耳朵又不禁泛红起来。
超干瞥见了太水泛红的耳朵,却是一笑而过,与第一印象不同,他觉得越是与太水相处,就越能发现新的惊喜。
19
这天晚上,熄灯后没一会儿,舍长糕“绿叶”和另一块男糕又开始吹呼噜和磨牙的“二重奏”,吵得超干简直睡不着。
他翻了翻身,估摸着上铺的太水也没睡,便像第一次主动逗太水那般,抬起大长腿,伸长了脚戳了戳上铺的床板。
睡在上铺的太水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出声道:“别闹。”
越是让他别闹,超干就越想闹,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