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西法讶异了。
“我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机会可以接触到其他人,不应该那么早稳定下来。”苏逝川煞有介事地说。
西法感觉自己又没法反驳了,这人总是有把歪理说得头头是道的本事。
注意到对方不出声了,苏逝川偏头看向他,眼睛笑得弯起来:“但是舍不得。”
西法原本正郁闷,结果瞬间就被哄好了,但还是低下头,隔着衬衣在苏逝川凸起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当做惩罚。
“这次打算留多久?”他问。
“皇储那边没事就尽量留下。”苏逝川说,“这已经是你在军校的第三年了,我缺席了太长时间。人的学生时代就那么长,如果可以,我想多以老师的身份陪陪你。”
“做学生有什么好的么?”西法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限制那么多,只能留在军校,我想你都不能回去看看你。”
“当然有好处。”苏逝川也笑了,道,“这是你最后可以犯错的几年,只要情节不太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