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是新鲜的,说不疼无异于扯淡,苏逝川低头扫了眼,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你下手轻了,多打几下也没事。”
刚才的动作有些过激,他的衬衣掉了两颗纽扣,还被鞭身上的倒刺刮开了一道大口子,撕裂处洇着血迹,前襟大敞。再加上他下半身被剥的精光,大腿内侧覆盖着一层**的汗液,以及尚未干透的白色精斑,看上去有种凌虐过后狼狈而又香艳的危险感,色|情得不行。
西法看得喉咙发痒,有意避开视线,以免受不住撩拨再次擦枪走火,低声道:“我又不是你。”
“怎么还记仇了?”苏逝川眸底带笑,声音却是截然相反的认真,“那间刑讯室有十几个监控探头和监听设备,当时封尘和他的两名下属就坐在外面,要是能有别的选择,我也不会舍得对你动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