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己的内裤,舒克觉得下身光溜溜的还搁着难受,极其不习惯。他走进卫浴刷牙,刚把牙刷放进嘴里没刷几下,抬头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窝朝泥妈柳邵——”卫浴里传来舒克不清不楚歇斯底里的呐喊。
嘴里的牙膏沫被喷的满池子都是,舒克被呛得直咳。他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由于是运动型上衣,圆领的t恤使整个脖子都露出来。密密麻麻的暧昧的红色吻痕遍布在脖子上,并且一路朝下延伸下去。
程舒克一边在心里把柳邵骂了十八遍,一边快速地刷牙,结果用力过猛,把牙龈给戳了。他疼得咝地直抽气,赶快漱了口,把牙刷扔进垃圾桶,却发现自己的内裤正可怜兮兮的躺在垃圾桶,上面还有一个硕大的黑脚印。
程舒克心里的火简直蹭蹭的,他气势汹汹地冲出去,看见柳邵坐在床上翘着腿挑着眉,一脸“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舒克瞬间的蔫儿了。
还能怎么样呢?寄人篱下不说,就是打也打不过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舒克暗自安慰自己。
柳邵走进浴室拍了拍舒克的肩:“别洗了,都这样了还能穿?现在出门再买一条去。”
舒克想了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