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不让说了,贱婊子不是最喜欢勾引小叔子。”祁盛隆双手揉捏肥臀,接着大力掰开,盯着pì_yǎn里骚红的肠肉,雄腰狂野地打桩,黝黑的茎身插得屄肉不停地颤抖。
“啊...好...好猛...轻...轻些...哦...”董丹秋过了而立之年,力气自然比不上年轻时,加上身后的男人比自己小,他哪里受得了如此狂猛的xìng_ài。
“呼...皇嫂的骚屄也流水了,是不是也想要龙根了?”祁盛隆知道这sāo_huò在床事中最忌讳听到"皇嫂"二字,但他偏偏喜欢,因为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禁忌。
祁颜站在外面,双腿间跟董丹秋一样的骚屄分泌出yín_shuǐ,敏感的身体没有受到抚摸开始发软,yín_luàn的反应不是他能控制了的,从出生开始,就注定跟别人不同,但他跟这类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拥有至高无上的身份,他是皇子,未来的王,无论身体有多畸形,但没人敢在背后指点,因为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董丹秋的呻吟越来越淫浪,听在祁颜心里,有几分鄙夷,他很早就知道两人禁忌的关系,所以从小讨厌跟母后偷情的皇叔,但后来自己父皇被杀,祁盛隆成为新的皇帝,他被立为太子,从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他的父皇竟然给亲弟弟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房间里的荤言乱语快要穿破屋顶,祁颜可不敢敲门破坏两人的好事,他只好先回去,明日再做打算。
回到寝宫,祁颜并未去四儿的住处,他单独去了自己的住处歇息,累了一天,他也并未忘记沐浴。
祁颜1の2└3d﹏i点赤身luǒ_tǐ泡在御池中,性感的ròu_tǐ从未暴露在其他人眼前,他仰起脖子放松地枕在池壁上,随着热水浮动的ròu_tǐ若隐若现,由于热水的浸泡,他享受地闭上眼睛,白皙的脸蛋上带着绯红。
祁颜遗传了董丹秋的特质,体瘦腿长,皮肤白皙,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身上毛发稀疏,但毕竟是男人,喉结凸起,胸部结实,腰腹紧致,屁股浑圆挺翘,男女的并存的身体,无不彰显两种不同的诱惑,上天赐予的ròu_tǐ恰恰是他最有力的进攻武器。
热水浸泡的太过舒服,祁颜渐渐地受不住睡了过去,睡梦中他梦到母后跟皇叔偷情的画面,那画面淫浪、禁忌,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性欲,原来人在原始的xìng_ài中是如此丑陋。
记得那夜是十几年里没有过的狂风暴雨,祁颜从小惧怕打雷声,所有小孩都有一个通性,遇到恐惧的东西先找最依赖的人,所以他吓得跑到了董丹秋的房间。
那时候祁颜已经九岁,正处于懵懵懂懂的年纪,但也不是什幺事都不知道,一块睡觉自然尴尬,但耐不住董丹秋的溺爱,便命奴仆拿了一床被子,让他睡在里面。
睡到半夜时,外面雷声依然震响,屋内一片漆黑,他睁开眼睛刚想起身钻到董丹秋被窝里,他便发现母后的被窝里鼓囊囊的,然后突然拱出两个人头,他以为是父皇和母后在做那事,吓得赶紧躺好。
“皇嫂,怎幺不敢叫,外面雷声那幺大,谁能听得到?”
祁盛隆全身赤裸,他握住腰身奋力chōu_chā,偷情的刺激让他格外兴奋。
“颜...颜儿...唔...”董丹秋被男人插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抱着结实壮硕的后背,放浪呻吟,骚屄紧紧地裹住yīn_jīng吞咽。
“他睡死了,怕什幺?还是皇嫂担心大哥突然进来?”祁盛隆雄腰往前使劲顶撞,硕长的茎身捅到宫口,guī_tóu在宫口处研磨插干,马眼流水的黏液全部被子宫吸收。
“啊...你说...说什幺...哦...”董丹秋被男人操得yín_shuǐ横流、屄口柔嫩,他当然怕祁盛昌突然进来,但这体内的快感刺激强烈,他舍不得。
“我说皇嫂跟自己小叔子偷情爽吗?”祁盛隆本来就流氓,在床上更是厚脸皮,他突然掀开被子,捞起董丹秋抱在怀里,起身赤裸双脚下床,他托着肥臀站在地上剧烈摆动雄腰chōu_chā,怀里的董丹秋被干的全身翻腾,两条腿只好缠住雄腰。
祁颜在很小的时候经常碰到父皇跟母后做那事,但母后发出的声音总是压抑、沉闷,这次虽然压抑,但没有沉闷,更多的是兴奋。听着男人的荤话,他清楚地知道这男人不是父皇。
“啊...好...好猛...操...操死了...啊...”董丹秋嘴巴大张着làng_jiào,男人牢牢托着他猛日,结合处骚屄口张得极大,里面骚红的屄肉被干出来挂在外面,yín_shuǐ大股的往外冒,他难忍快感全身剧烈颤抖,但男人哪里会放过他,依然托着肥臀狂干。
“皇嫂的屄水真多,不知道大哥每次干有这幺多吗?”祁盛隆越是说荤话,下身的骚屄吸得越近,他掰开骚屄,紫黑的雄根极致深入chōu_chā,肥屄口马上受不了冒出滚烫的淫液。
外面的闪电一个接一个轰隆响起,祁颜透着闪电的光亮,他看到了两人交缠的ròu_tǐ,母后没有往日的高贵,他被男人抱着就像后院发情的母后,脸上全是淫欲,无所顾忌地仰起头làng_jiào,而站着操干的男人,从侧脸可以明确辨别出身份,那是他的皇叔祁盛隆。
“啊...再...再快点...用大鸡...jī_bā搞...搞死我...哦...”董丹秋淫浪地摆动肥臀上下套弄jī_bā,同时他主动吻住男人,这大胆火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