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天盯着他耳朵尖尖,真是越看越像狐狸耳朵,要快?那还不简单!当即狠狠一夹马腹,原本就不慢的骏马更是离弦之箭似的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你个混蛋!想要颠死我啊” 闻邈大张着的嘴巴不可避免地灌进风,后面的怨念都被淹没在风声里。
望山跑死马,这话一点不假。但眼下两匹马还好好地停在陈家坞堡大门前面,只有闻邈一脸惨白眼角泛红蔫兮兮地趴在辰天臂弯里。
“阿邈没事吧?” 陈云泽翻身下马,牵着缰绳走过去。
“我不行了,让我歇会儿。” 闻邈现在完全无法完成下马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只觉得两个屁股蛋子两条大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辰天一点不介意充当轿夫,“就你娇气,都到大门口了不能进去再歇?” 话还没说完就搂着他在马背上潇洒地一个腾身,稳稳地落到地上。
闻邈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八爪鱼似的抱紧唯一的支柱。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小两口腻歪得一刻都不舍得松手。
“今天怎么回事……” 陈云泽嘴里嘀咕着上前叩响坞堡城门一样的大门,平日里白天坞堡大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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