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长官。”费恩道,“这种奸诈的,觉得自己不可一世的民族,让他们全部消失掉最好了!天天在集中营里面看他们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不够恶心么,他们有什么资格可以存在?”
“每个民族都有它存在的理由,费恩——”
“不可能!”费恩直接大喊着打断了诺亚的话,以至于本来就插不上话的两位先生更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般张着嘴。“我们正在做的便是帝国的旨意,理想中的帝国要求他们消失,我们就必须——”
“费恩。”诺亚冷静地打断他,“你喝醉了。”“我没有,我现在非常清醒。长官,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作为这个计划的执行者如此为他们辩护,这是有违誓言的,我不能理解——”
“费恩。”诺亚的声调比平时高了一个阶,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调,那声音竟包含着难以反驳的威严。“够了。没有必要再说下去。明天你会为自己说过的话后悔的。”每个音节都无比清晰,没有刻意加重一个词,然而费恩却难以回应。
安静了片刻,恩里希与康拉德两位先生都不敢开口。费恩紧咬着牙垂着头一言不发。诺亚稍稍放缓了语调道:“如果你是因为喝得太多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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