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三年,他就像被人换了芯子。”三年前还愿意和没见过几面的女人结婚,三年后就要带他回家出柜。
叶别诗:“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在身边时不珍惜,失去了又后悔,再重逢就只想加倍补偿。”
鹿弦还是自己说自己的,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说今年去他家过年……他了解我家的情况,可是我只知道他是杜家的小儿子。他一去外婆那儿就知道我妈叫纪曼曼。还很了解我爸的脾气……我跟我爸在一起住了三年都没见过他那么激动。”
“他特别有把握。”
叶别诗恍然大悟,一针见血:“哦,原来是要见家长了,你心里慌的。”又是一杯酒下去,这酒只有鹿弦喝了才像没事人一样,他有些上头。
“……我是很慌啊。”鹿弦抓紧了沙发布料,“可是我又不可能拒绝去他家。我爸就要来了,他也要一起去。他们都知道怎么回事,就只瞒着我。”
“你要不要说说你跟你老板怎么回事啊,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叶别诗脑门发烫:“他是一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