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坐在座位上,腿伸到通道上,捋起裤脚。
这动作钱葱莫名的熟悉。
白皙的腿上嵌着一个巴掌大的金色图案,流光婉转,天花板的灯光都比不上它闪亮。
“这是图腾?”
钱葱情不自禁开口,其他人想要凑过来,女生立马把裤脚放下。一号缩回去,“我们不过去,不过去,钱葱你快拍照。”
钱葱试图拍下来,只是每次金光大闪,拍出来的图案都是花的。“拍不了,图案太亮了。”
五号问道:“长什么样?”
钱葱:“难以描述。”
女生为难地皱眉。给钱葱一个男生看已经是极限,对于这些陌生人,她实在做不到。
“这样吧,”一号把最后面的古弦推出来,“他就永远看一眼,保证不多做什么。”
女生看古弦人模人样,不太情愿地接受了。若为生命顾,家教且可抛。
古弦“什么都不是。”他随手搞来一张纸一支笔,以惊掉一地下巴的速度原地画了出来。
钱葱说:“行啊,琴棋书画舞你掌握了舞分之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