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真的很怕您打我,”徐启墨艰难地开口,把梗在嗓子眼里的字句斟酌着吐出来,“我追赶过您,也模仿过您,我不敢相信我真的成为了您的学生,于是我逼着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在这条路上做出成就,来告诉大家您的选择没有错。但是我越写,越容易拿自己,和您,和别的人作比较,当初的那股热情和冲劲烧过,留下来的都是怀疑和否定的余烬。我觉得我到底还是因为没有才能,不靠迎合大众我便无法得到肯定和自信,导致后来的一段路我都是以他人的赞美为养分才撑下来的,我对这种飘飘然的状态很是心虚,所以我逃避您的责打和质问。”
“后来我发现,”徐启墨苦笑了一声,“我的写作生活没有了您,我也并没有好过到哪里去。真正给我施加压力的并不是您,我逃到哪里都没有用。”
徐启墨在一片狂乱的心跳里稳着呼吸:“写作让我尝遍了痛苦,但我现在还是站在这里,是因为我无路可走,是因为我终于想清楚,我热爱这条能实现我一切愿望的道路。我别无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