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只茶盏猛然掉落在地，姜清不可置信地看着原流商，眼里铺满震惊，“我不懂你的意思。”
原流商笑道：“就是字面的意思。”
字面意思？姜清仔细想了想，又问道：“难道姜云难道不是人？”
“可以这么说，毕竟他不在生死薄上。”原流商接过话，同姜清解释起来，“但目前我还没有探查到他的来历。”其实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对姜清说实话。
先前原流商送锦衣入冥府的时候专门向阎王问过德王和姜云的来历和死限，但阎王查过生死薄后发现只有德王的信息，并没有姜云的。
这让两人都觉得十分惊讶。
再结合君华和雪梅的状态，原流商脑子里突然涌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但这个假设是需要事实支持的，因此原流商才会离开清闲山去空桑帮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