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桦倚在沙发上,头发像是刚洗过,发尾上坠了水珠。他拿着id,一边说,一边示范几个神韵。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秦覃伪装不经意挨近,才发现,原来不是在语音,是在视频。
有时候想人了,秦覃也会给陈家桦发视频邀请,然而,陈家桦都是拒绝的,再发来一条文字信息:“哥,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看看你,秦覃嘀咕。小狐狸口中的相宜是谁,秦覃当然知道,于是顿时,整个人酸不拉叽的。
陈家桦:“喜怒哀乐的手法,学校老师肯定都教过。伤心,可以含泪,可以皱眉,甚至可以笑。你得靠你的理解,选出最适合方郡这个角色的,然后说服观众,方郡就该这样……”
秦覃第三次故意在沙发旁喝水时,陈家桦再也无法忽略小土狗焦躁的小碎步。然而,存了逗弄的心,他依然闲暇地和安相宜,讨论体验派:“相宜,说实话, 我觉得你本人和方郡是有距离的——”
忽然,一条毛巾盖在陈家桦头上,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搓动,手指的主人又此地无银,小声说:“先弄干头发。”
虽则秦覃思忖了分寸,又只露下巴,但声线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