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手,在围裙上蹭两翻,秦覃安静地站在陈家桦身旁,像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大狗,眼睛滚圆,主人往右挪一点,他的眼珠子就跟着往右转溜。
目光过于赤裸,陈家桦只得道:“秦先生如果累了,就先出去吧,菜我来洗就好了。”然后头也不抬,专心处理虾滑,却突然被一座大山,桎梏在橱柜前。秦覃从后抱住陈家桦,一只手搂腰,一只手横跨肩颈,缠上了。
蹭了蹭陈家桦的脖颈,秦覃嘟哝道:“家桦,我不喜欢你喊我秦先生。”小狐狸像是被咬住后颈,不能动弹,放弃挣扎问:“那秦先生想我喊你什么。”
插进陈家桦指缝,秦覃掰了个不成形的十指相扣,徐徐说道:“家桦,沈知衡是我的初恋。你看出来了,对吗?”
又偷亲一口耳背,自豪地说:“你真聪明……不像我,总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生气,你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
缠紧了手臂,秦覃既怕弄疼陈家桦,又更怕一不小心,小狐狸就溜走了:“我去和沈知衡说。以后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喊我哥,这样好吗?”
小狐狸身子猛地一僵,秦覃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