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微微执手一礼道,“我们是郁慈的朋友,特地来看望病中的好友的,这位婶婶可知道他们家为何没人来开门?”
妇人眼中露出怜悯,眼睛也似是有些红,她伸手向着宋澄和祁钺招了招手道,“你么两个过来。”
宋澄和祁钺对着一眼,便向着那位妇人走了过去,妇人请宋澄和郁慈去他们家喝了杯暖茶,这才道,“你们来迟了,郁家的大小子,昨儿夜里没撑过去,已经没了。”说着叹了一口气,眼中泪水便不自主地掉了下来,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妇人不好意思放任自己哭泣,匆忙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
宋澄和祁钺只觉得脑袋仿佛被敲了一锤子,半晌钝痛地反应不过来,宋澄满脑子都是那句“你们来迟了”,他们,来迟了。
宋澄心头哽的厉害,昨日郁伯父便应当是见郁慈不好了,才匆匆忙忙来替郁慈收拾东西的吧。如果昨日,如果昨日自己来,是不是至少能见上郁慈最后一面。宋澄心头痛的厉害,依稀仿佛看见了初见时郁慈那句思无邪,眼泪便吧嗒吧嗒掉下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