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却见不过是幻觉。那帘外并没有记忆中那个熟悉身影,那只不过是一道翠绿屏风,画面上一株青松孑然而立于悬崖之上。
隔着珠帘玉粹,帘外有紫金香炉,正燃着安神凝香。一个白衣青衫、玉琯束发小弟子,正静静地立在帘外。
姜夙兴身上搭了一床被褥,旁边的茶几上放了解酒汤,一碗粥,一盘青菜。
解救汤下肚,清醒三分。又尝了一口粥,倒是颇合姜夙兴的口味,惹的他又吃了两口。
“他们都去玩儿去了,你倒是个贴心的,留在此处侍候。”
姜夙兴只觉得酒意去了大半,人也神思清明起来,便忍不住夸赞了那弟子几句。
那弟子只立在那里,也不说话。隔着屏风玉帘,看不清脸,然身量清秀俊挺,有几分遥远的熟悉,还有一种陌生的亲近。
姜夙兴问道:“你老家是哪里的?没有回去过年么?”
“母上出自蓬莱,父母俱已仙逝,家中只剩我一人。”
那弟子终于开口,声色清冷,有几分疏离,几分熟悉。姜夙兴只觉得十分亲近,却想不起这是哪个弟子。想来在玉鼎宫的年岁应该也不短了,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