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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傻小锦。尉迟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对姜锦道:“我原本打打算待会儿就去找你。你怎么先跑过来了?”
姜锦将凌乱了发丝往耳后顺了顺,低头娇羞一笑:“我想你了,听闻你来了就……”语意未尽,但是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
尉迟羽嘴角的笑意扩大,将人拥入怀里:“我已经和母亲提过了,很快我就可以来找你母亲提亲,你母亲也同意了。到时候,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我时刻在你身边,你便不用再患得患失了。”
姜锦的脸瞬时就红了,粉扑扑的脸蛋看起来十分诱人,只是尉迟羽却一直用眼角视线注意着谭莳,见他表情始终冷漠高傲,也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愤怒。而姜锦也在偷偷的看着谭莳,有几分担忧也有几分心虚,易弟不会误会他吧?
两人各有心事的秀完恩爱,这才谈论起了关于谭莳的事情。
尉迟羽将自己的打算说给了姜锦听,思及在花神节所见,她顿了顿,不动声色的关注起了姜锦的反应。
姜锦一听,心中暗骂尉迟羽的恶毒心思,面上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他见尉迟羽一直看着他,便更加小心了。他道:“这恐怕不妥吧?如此对待一个未出阁的男子,这对世子的名声也有碍……”
尉迟羽看着姜锦有些踌躇的神色,莫名的心中有些烦躁,他突然道:“你是觉得我做的不对?”
姜锦感受到尉迟羽语气中的不对经,更加小心的道:“易弟究竟做错了什么?我知世子向来宽容温和,轻易不与人为难。”
尉迟羽不想让谭莳在一边看戏,将问题甩给了姜锦:“他问他自己。”
姜锦看向谭莳,眼神中有几分安抚:“易弟,你究竟做了何事惹恼了世子?世子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若是直说,世子也不会与你计较的。”
谭莳在姜锦近乎于哀求的视线下妥协,冷冷的道:“姜易不知,也想问世子,世子突然闯进姜易的院子,让人如此折辱于姜易,究竟是何意?”
尉迟羽闻言冷哼道:“你做过的事情难道你自己不清楚?这外边的传言难道不是你散播出去的?”
“母亲将我禁足于此,我自世子来姜府拜访过后,除花神节便再也没有出过院子。”谭莳说的十分的坦诚。他的确没有对亲自出去过,他不过是将人遣了出去。
尉迟羽一愣,她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茬,顿了顿,却还是冷笑:“你休要狡辩。”她的目的本也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她必须要这么做,她必须毁了这个男子,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如今谭莳已经成了她的心魔,如是不能除去,那么迟早会让她发疯,虽然,两世她都无法抵抗来自这个男子的影响,当真是为了他着了魔。
姜锦道:“这其中是否有误会?”
尉迟羽却是一心要对付谭莳,她低声对姜锦道:“此事你别管,乖。”她见姜锦的神情有些慌乱,以为他是心有郁结,便安慰道:“别想太多,我定然是不会如此对你的。”
尉迟羽眼神一冷,对着小厮们冷哼了一声:“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众人不敢闻言不敢再踌躇,那中年男子狠了狠心,咬牙走近谭莳,低声说了一声:“姜公子冒犯了。”他的手很灵活,力道也很大,又是一件衣袍被他撕烂,最外的那件罩衫直接滑落在低。
就在他还要继续的时候,姜锦的眼睛红了,他抓住尉迟羽的手臂,哀求道:“停手吧,世子,他……”
姜锦急的连话都说不好了,他频频的看向处境十分糟糕的谭莳,哀求的看着尉迟羽。
尉迟羽却对此毫不心软,没有叫停的意思。姜锦的手劲有些大,让她有些吃疼,皱起了眉。
她看着焦急不似作伪的姜锦,心中倒是有些愧疚和对他的心软。
果然上次是他看错了吧,姜锦一直都是个善良心软的人,哪怕是面对姜易也从来没有怨恨和嫉妒之心。
只是心软归心软,今日她意已决,姜易绝对不能留。
尉迟羽神情温柔,握住姜锦肩膀的手劲却有些大,既是阻止也是威胁:“此事你别管。”
姜锦怎么可能不管?他眼睛越来越红,最后挣脱了尉迟羽的桎梏,跑过去将那些小厮推开,把谭莳护在了身后。
姜锦担忧的看着谭莳,利索的宽衣解带。让尉迟羽的眉头纠结的更厉害了,在她看到姜锦把外套脱下来裹在谭莳的身上,眼中是藏不住的担忧,浓郁的让人有一种他不是在看一个频频‘害’他,而是……情人的感觉时,她眼中掠过一丝错愕。
此时姜锦完全将尉迟羽遗忘,眼中只有谭莳。他将谭莳拥进怀里,不停的安慰着:“易弟,莫怕……为兄会保护你的……”
谭莳的眸子微闪,顺从的被姜锦抱着。
他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些记忆,或许是过去太久,显得有些模糊。
那时还年幼,姜易被其他嫉妒他的兄弟欺负也不知道反抗,他每每被欺负了也不哭不闹,只是会躲在一个假石堆里头偷偷的抹眼泪,直到他遇到了姜锦。
姜锦比他还不堪,他瘦瘦弱弱的像一根发育不良的竹竿,让人觉得更加好欺负了。
只是自从两人认识之后,姜锦慢慢的就开始振作了起来,当那些孩子欺负他们的时候,他就会挡在姜易的面前,在最初只能傻傻的挨打,连着姜易的那一份,到了后来他被打怕了便开始反抗。
在知道武力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