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你要管,杀老虎你也要管。”玄司空看向宣礼,言语里尽是讽刺,“你这和尚,是不是看到杀鸡杀鸭都要去劝劝?”
“不会,他们杀生是为果腹。”宣礼似乎被问倒了,想了一会才接著说,“你无端杀个老虎,是为了什么?”
“为了果腹难道就不是杀生了,你果然是个糊涂和尚。”在他们谈话间,老虎似乎是来了精神,在地上磨磨爪子飞扑向玄司空。玄司空怎么被他制住,稍动步子就避开老虎攻击道,“若是如此,我也可以杀了它果腹。”
“你要吃了它?”莫攸宁自幼吃遍山珍海味,却没尝过老虎是什么味道。听他这么说再看向老虎,竟有些垂涎起来。
都怪数日来都跟宣礼吃斋,都快忘了荤腥是什么味道。
“怎么会,肯定不是我吃,当然也不是你吃。”玄司空又躲过老虎一记猛扑,抬起手肘狠狠击中野虎腹部,目光饶有兴致的望着宣礼说,“是他吃。”
“罪过!”宣礼看他杀虎已经是于心不忍,又听说要把虎给自己吃,连连拒绝道,“小僧是出家人,怎么能吃呢?”
“哦?”大概是腻了,玄司空翻过身以膝盖压住老虎前腿,以掌为刀在虎背上砍了一下。当即老虎身体像是被折断般,从虎口吐出血来,当即瘫倒在地爬不起来。
玄司空整整衣衫,拂去沾灰道,“在这里,没有人敢违抗我。你愿意吃最好,不愿意我也自然会想出法子。”
说罢,没给宣礼多做抗议的时间,径自出了石洞。
“他…”不知道玄司空到底有什么法子,宣礼觉得有些不安。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清楚玄司空到底是个什么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