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过来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可以说明受害人是在午夜十二点遇害。”另一位警官,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邢邵,“而你是在她下班时候入睡,她下班时间则是晚上六点,你在晚上六点入睡,人的深度睡眠时间为有限,你难道到了半夜的时候,就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他面无表情,正要说话,却突然回想起来一件事情,“半夜的时候,我是听到有水滴的声音,正在一声又接着一声。”
说完,他想到那时候正是护士被剥皮,血液一滴一滴坠落在地上的声音。而他不远处,正站着凶手,朝着沉睡的他冷笑,然后将已经被剥皮的她挂在他头顶。
无法忍住恐惧,他不断的颤抖着,双手遮掩着面孔,再也不敢在继续深想。
“请问你为什么没有起身查看?”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