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狠狠地抽在略具线条的平坦胸膛上,疼得阿龙几乎喘过不气来。“八……”
皮带卷过大腿,热辣辣地落在方才抽打过的伤痕上,痛得少年忍不住眼角泛泪。“二十一……”
“干!蔡工头你这个王八蛋!拎杯不过上工喝一点小酒,你就给我开除!糙你妈的!”叔叔一手拿着小米酒瓶,一手的皮带甩过阿龙的脸颊,一丝鲜血自嘴角流下。
“四十。”阿龙默默地报数。他被高高吊起手臂麻得快要没有感觉,但手腕被麻绳磨破的伤口却痛得像针刺,而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垫脚而痉挛着,而浑身上下的伤痕已经痛得让他快说不出话来了。
叔叔满是酒气的唇吸吮着阿龙胸膛上混着血丝的汗水,少年忍不住颤抖着,这是他最害怕的情况。自从半年前的那次之后,发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那种洗不净的肮脏感觉盘据在男孩的心头。
温热的舌头舔着少年的脖子和耳朵,留下黏黏的唾液,叔叔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着阿龙的身体,那浓烈的男性体味充满了阿龙的鼻腔。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搓揉着男孩结实的胸肌,阿龙的rǔ_tóu更在叔叔又吸又咬之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