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淡的笑意,眼里一片淡然。
“于理不合,你倒是告诉寡人,什么才是合理?去一群妾就是理?”他冷笑反问。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乃天经地义。”有人道,“男男成亲本就有违礼法,王上与张琰一同管理通安岂不是将我傅氏江山拱手相让。”
“呵呵呵呵....”慕容炎低声笑出声来,他坐直了身体,道,“三妻四妾天经地义,男男成亲于理不合,今儿个寡人倒要与你等好好说教说教了。”
“三妻四妾,就为繁衍子嗣,而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又不能生娃,还有悖礼数,愧于天地,是不是?别与寡人说礼,寡人自恃并不是懂礼之人,没有在座各位懂那么多诗书礼仪,但是寡人懂得一个道理,我们是人,人讲情感的,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的身边时绝对容不下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在情感面前,人始终都太矮小了。”
慕容炎一向最讨厌三妻四妾的,一个人的心是很小的,如何装下其他人,那些有了妻子还纳妾的人在他看来是面目可憎的,旸族民风向来对女子大方,与丈夫和离了的不会被人瞧不起,也不会不能抬头做人,可是即使这样对女子优待,可是许多男人宁愿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一个接一个往府里接人也不愿与妻子和离。
他们认为那是打他们的脸,他们就这样霸者人家荒着人家一生。要他说,不喜欢了就散,何必捆着人家呢。
不过旸族律法也不好,虽然民风对待女子优厚,但是律法却没有保卫,所以,和离的话如果一方不同意那也没法,所以有些伤心欲绝的女子和离不了便直接回了娘家,却也只是换个地方独自度过一生。
“你们也别再与寡人拿合不合礼数说事,合不合礼数是寡人说了算,寡人随时可以扳一道旨。现在四处战争不断,流离百姓数不胜数,不论是通安旸族人民还是他国百姓,你们不为战乱不分的战场不为天下百姓做贡献,倒是对着寡人的事揪着不放。”
“今儿个寡人话放到这了,张侯爷与寡人既已成亲,那便是寡人的人,寡人治理朝政能力有限,须得张侯爷相助,各位有什么异议吗?”慕容炎不容人拒绝,他与张琰是一家人,有什么客气的。
众人闭口不言,旸族最重视血统的,谁叫傅清荣这一代只有慕容炎一个呢。
......
慕容炎旨意一出,九城皆惊,中原诸侯听到风声皆惊,这张琰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通安。
而此时,张琰目瞪口呆的看着抱着肥肥哄娃的慕容炎,没想到他竟然会通告全世界,太爱夫人了。
“夫人,我好爱你。”张琰大声示爱。
慕容炎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很淡定道,“你现在是寡人的王后,王后,要不要办个封后大典?”
张琰脸上尴尬,忙摆手,道,“这么感人的事就不劳烦夫人了,包在为夫身上。”
慕容炎切一声,不说话。肥肥长得挺快,又往上抽了一点,拍着双手,小短腿一蹬一蹬,高兴得咧。
转眼,到了张琰生日这天,因为交接的事,张琰这两天一直在忙,慕容炎办了该办的事干脆直接甩手给他,张琰也乐得接受,免得累着夫人。
张琰的生日并没有大操大办,这天晚上,张琰拒绝了所有人的道贺,顺便也把府里的下人都放了个小假,只留几个贴身侍候的。
慕容炎早早的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宴,当然并不是他做的,他一直都只是负责吃的那个。
张琰看着满桌子的菜,无从下筷,犹豫了又犹豫,他拉起慕容炎往厨房跑,道,“今天我下厨,给你做道好吃的。”
“今天是你生日,怎地给我做吃的?”
“咱俩谁跟谁。”
说着便捋胳膊挽袖子忙活起来了,张琰做的是一道醉鸡,这是他拿手好菜,上一辈子慕容炎最爱吃的一道菜,后来他便再也没做过。
他的这道醉鸡与其他不同,必须用自己酿的酒,张琰拿出带着一身土的酒坛子,只打开了一小点,一道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洋溢在整间屋子,慕容炎舔舔嘴唇,睁着眼睛看着他,道,“给我尝一尝先。”
“不行。”张琰拿到一边,“这酒后劲太强,你招架不住。”
“没事,我酒量好,就一点点,我就喝一点点。”慕容炎实在被这味儿弄得挠心抓肺的。
受不了他水汪汪的眸子,张琰道,“只能一点点啊。”
他松口了,慕容炎一把抢过来,妈呀,真是太好喝了,“这酒不醉......”
灌的猛了,立马上脸了,看着张琰的眼睛变得意乱情迷,“还挺好喝,嘿嘿嘿......”
张琰无奈,“怎么喝这么猛?”
慕容炎只道,“好喝,我还要。”
“不行,”张琰从他手上拿过酒坛子,道,“这酒灌猛了会上头,很容易醉人。”
再一看慕容炎,脸蛋通红,眼神虚眯着,看着张琰,傻笑。
张琰悠悠凑近他,认真看了看他眼睛,心里明白,这人真的上头了。
心里无奈叹口气,不听话的夫人,这个生日泡汤了。
抱着慕容炎想把他弄进房间休息,谁知慕容炎不配合,紧紧抓着灶台,撅嘴嘴巴嘟囔,“张琰张琰......”
这张琰哪舍得对他用力,好言与他沟通,可是醉酒的人事听不进话的。
慕容炎抬头,迷离的双眼看着他,突然大吼一声,“不管,我要在上面。”
说着,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