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看我。
我做了个鬼脸,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小孩子,“那当然,我最擅长搞笑了。说吧,你想听什麽笑话?”
他转身坐在了我的床上,笑眯眯地看著我,说道:“好吧,挑你自己喜欢的说吧。”
於是我开始讲起了笑话。那时候,真心觉得自己有当保姆的潜质。他接连不停地哈哈大笑,连我自己觉得不好笑的他都笑了。
这孩子……不会是惊吓过度了吧……
最後我终於说不下去了,他还是带著微笑,问:“怎麽了?”
“不说了,你这个笨蛋。”我瞪著他。
他有些委屈地看著我,低声道:“难道我不够配合吗?”
“是太配合了……混蛋!”我满脸黑线地吼。好吧好吧,我真的不想对小孩子发火。可是为什麽我就是觉得他这麽欠扁呢?就像那臭屁的陈夜一样。
──无时无刻,我都能想到陈夜。
我顿时笑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从愤怒到微笑的瞬间转变,郁闷地问:“你笑什麽?”
“没什麽,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而已。对了,你叫什麽名字?我叫叶繁,叶子的叶,繁华的繁。”我微笑著摇了摇头,回避了他的疑问,然後扯开了话题。
他没有再多问,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我瞬间就呆住了──
仔细看他的眉目,忽然觉得……怎麽越看越像!?
那个名字也是两个字,可却是那个深深刻在我心里和身上的名字。这个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原来在过去被我遗忘的记忆中,我们曾有过相遇,相识,相知吗?
──陈夜。
…………
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天已经微亮了。我只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被我遗忘在记忆中的两个人。一个是陈夜,另一个,却是谢誉清。
原来就在救陈夜的那一天,晚上的时候跟另外一个邻居家的孩子打架了,而且我还输了……於是自己就很排斥这一天的记忆,就把两个人都忘记了。
真的想不到原本陌生的人在过去竟都是认识的,我现在终於知道谢誉清为什麽会对我自然熟了,也知道陈夜为什麽那麽了解我了。只是依旧有很多事情没真正弄明白,或许现在的我还是太幼稚了,无法过於深入人心。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麽样呢?有些人一辈子好运,有些人时好时坏,而有些人一辈子都悲剧到底。这个世界到底如何的不公平,每个人都无法摆脱。身在命运的漩涡里,是要怎样的挣扎,才能获得一丝光明呢?
我不知道。而我,也从没有父母的那一刻开始,变得懦弱起来,无法再鼓起勇气朝未来前进。
我看著空荡荡的身边,宁越轩应该是去学校了,而且刚去不久,因为被子里还留有余温。慢慢地来回抚摸著身边那些褶皱,我蓦地想哭。一直都想著自己哪一天可以这样有人陪伴著,每天起来就能看见自己最爱的人的脸。但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对我来说都如此奢侈。
或许我已经没有再奢望幸福的权力,没有了。
静静躺著看著天花板,低调却神秘性感的黑色,像雾一样笼罩著我的心脏。眼神慢慢变得没有焦距,大脑放空了。我不知道我该想什麽,或许我该写一份信,一封长长的,给宁越轩的信。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让他帮我向陈夜说,我想起了你,我真的爱你,请在心里一个小小的地方为我保留一个印记。
那麽我就可以,毫无遗憾地喝下孟婆汤,走过忘川,放下前尘往事。不再执念,化为尘土消散。
“陈夜……”我喃喃著他的名字,将手臂压在了开始湿润的眼睛前。真的舍不得,如果那样选择了,那麽一闭上眼睛,就真的再也看不到了。可是现在我这具躯体,是如此肮脏了。再深的爱,若没有纯洁的躯体,便是不完整的,不完美的。我无法容忍自己。
慢慢地坐起来,我转头看著床头柜上每晚都会放的一杯水。就用它吧,透明,却尖锐,或许会很疼……我走下床,找出自己写的东西。那的确是一封信,写给宁越轩的,我向他说了对不起,尽管我知道那无法弥补我这样对他的伤害。
嘴角勾起,一直带著笑容的我走向了窗台。就算他不在我也逃不出去,这里有自动报警系统,有24小时自动录像的摄像头,当然那外面最後一个门卫关卡我也是过不去的。
其实我也懒得逃了。逃了以後再去找陈夜?找到陈夜跟他说我和别的男人做了?我想不用我自杀,我就会先尝到心痛死的滋味。不要,绝对不要,在现在我还有勇气想念他的时候,就了断吧。
这样,心就不会痛了吧。
晨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身上单薄的睡衣紧贴著皮肤,柔软而美好。我闭著眼微笑,享受著,此时唯一的美丽。
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啊……
淡爱 10 h 完
敏感的一点被狠狠地冲撞,胸前的乳粒被修长好看的手指放肆地揉搓,小腹下属於男性的特征也不时被挑拨著yù_wàng……这样的疯狂,我几乎忍受不了。只能不停地哭泣著,呻吟著。
“不、不要了……夜……放过我……啊……啊啊……”
将我的腿弯曲到一个极限的他面无表情,毫不留情地顶撞著我。他的眼神里甚至还带著我最害怕的冷漠怨恨,让我的心狠狠地抽痛。
不要,不要这样看著我。
我无法移开视线,可是又心痛得无法呼吸。不停歇地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