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双手,方白看着吐着泡泡,在水里游来荡去的死侍,还是忍不住问道:“声带都没粘在脑袋上,你到底是怎么说话的?”
死侍顿了一下,整个沉到了水底,然后又像炮弹一样冲出了水面,浮在了方白面前,脑袋摇晃着:“当然是因为我是死侍,独一无二!”
“我宁愿相信是作者忘了让你闭嘴。”
“反正她就是一个傻瓜,你如果明白了这一点,就不会问出那样的傻问题了。”
[你不能吐槽你的老板,虽然她的确是个傻瓜,但你不能说出来,你这个混蛋,蠢货!!]
[哦,我的脑袋里一定只有一团屎!]
方白觉得死侍大概是用老二思考的,所以留了一个脑袋根本没什么用。
死侍的身体完全长出来,足足花费了五个小时的时间——虽然从一个脑袋重新长成完整的身体已经够让人吃惊了——这让方白觉得死侍现在还能在外面活蹦乱跳的,实在是个奇迹,他一个多么完美的实验品,或者是他是那种地方逃出来的地方经验太过丰富了。
而这一次也让方白把死侍的全身看了个清清楚楚,虽然那就是一个疤痕和脓疮的结合体。
方白试着询问如果要把死侍的身体恢复原样——也就是让他恢复到韦德.威尔逊的样子,哦,又一个威尔逊——要花费多少能量点,结果系统告诉给了他一个天文数字。
不仅是自愈因子和癌症的冲突问题,作为一个剧情人物,他身上有着某种惯性,而为了抵消这种惯性,代价是惊人的。
还好他只是一时好奇。
第18章
“ k ”
“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
“我杀了知更鸟……”
“你到底什么毛病!”方白愤怒地摔下了手中的漫画。
死侍立即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方白依然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肩膀上出现了一个单人火箭筒,直接抵在了死侍的脑袋上:“死或者滚,选一样。”
死侍立即缩起了四肢,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他头上的对话框中甚至出现了一个q版死侍,在那里哇哇大哭。
方白一手拍在了脸上,火箭筒随手一扔,和死侍挤在了一起,还给了他一个墨西哥鸡肉卷:“算我求你了,兄弟,你能换个地方去骚扰别人吗,你看我这破地方又没什么好玩的,何必浪费你赚钱的时间呢?”
“你真好。”死侍大口咬了一口,一边鼓着腮帮子一边手舞足蹈,“但你有一点说错了,甜心,这里是个好地方,简直是脑洞大师的终极理想住所,不用洗衣服,不用叫外卖,不用清理脑浆,没有喋喋不休的可怕房东,没有没完没了的电话,这里就是天堂,哦,天堂那种满是光**的地方还是值得一去的,我要定居在这里,永远,这就是死侍宣言,天啊,天啊,我得在后脑勺上刻下来,我永远不会丢掉我的后脑勺……”
“系统,驱逐这玩意要多少钱,我出!!”
“宿主权限不足。”
“深呼吸,深呼吸……”死侍突然穿上了一身的女式护式服,粉粉的颜色简直辣眼睛,他翘着**,直接往方白的胸口塞进去了一个听诊器,大惊小怪地叫道,“心跳,你的心跳过载了,哦,天啊,我就要失去你了吗,就像鸡妈妈失去了它的孩子,我得做点什么……”
“放开我!”
“这叫协同呼吸,放轻松,你会好起来的,拥抱可以治愈一切,除非我们两个都没有手哈哈。”死侍和方白来了个嘴对嘴,还把方白像个小朋友一样完全抱在了怀里,成功让方白炸掉了。
“速冻!”方白从一座冰雕里挤了出来,他手上出现了一张卡片,而死侍除了脑袋,整个身体都被冻在了冰里,“看起来效果不错。”
“我感觉有点难受。”死侍试图眼泪汪汪地看着方白。
“是这里吗?”方白的视线开始下移,然后停在了死侍下三路的地方,那个被皮革紧紧缚束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勾勒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形状。
方白手里出现了一个小锤子,只是上面刻着一吨的字样。
“不,不,不,放过我可怜的小死侍吧,它是我的命根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把它赎回来,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的可怜妈妈……”
“那真是太不幸了,也许我能换种方法。”
“你人真好!”
“记得那个看着你的目光蠢蠢欲动的英国人吗,一个巫师,一个伟大的魔药大师?”
“fudck,那个看起来想要扒我内裤的家伙……”
“重点是魔药。”方白把锤子的一头放在了那个凸起上,“也许斯内普先生不介意卖我点让你的小死侍终生失去活力的小玩意,我会替他保密的。”
“求你!”
“约法三章。”方白竖起的三根手指头简直要戳进死侍的脑子里去。
“为什么是三章,不是四章五章,不是一章两章,难道是三章强迫症吗,真是一个有价值的推测?”
“一,我需要你交纳房租,按我的标准……”
“看来我可以退房了——上帝知道我盼望了多久——你真是个天使……糟糕,我没有人民币,希望还来得及扩展业务,当然,当然,死侍是最棒的,轻而易举。”
方白再次深吸了口气:“不收人民币,不收美金,不收津巴布韦币,你可以用你的自己的一部分做租金,但我希望能看到点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