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秋时节,海棠花谢,榈庭落叶,院角栽的几株银杏树抽长,杏叶翻黄。此时暖阳和着秋风飒爽,在庭院里歇个觉最是舒服不过。
叶茗欢歪在竹椅上,树影斑驳投射在他侧脸,扰得他从浅眠中苏醒,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翻身动作间,竹椅发出一阵“吱呀”轻响。
“踏雪……”
叶茗欢下意识唤了一声,才想起先前踏雪被顾擎遣人支走了,寻梅也带着雪貂去后花园转悠了,还未回来。
又一连喊了好几个侍女的名字,却都无人回应,叶茗欢心中不由纳罕,他院子里这许多丫头,一个个都到哪儿去了?
正想起身去斟碗茶来喝。他方睡醒,总是口干舌燥的,素日早有踏雪、寻梅贴心地在边上备好了茶水,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偌大一个香梅院,如今半个人影也没。
叶茗欢不满地咕哝着,甫一抬眼,冷不丁对上一双深邃的眼,骇得他一激灵,“哇……大哥,你差点儿没吓死我!”
原来是顾擎正端着一杯茶递到他唇边,茶水温热,润喉正好。
“大哥要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这体贴入微的行为,让叶茗欢心中十分熨帖,软软甜甜地冲顾擎笑着,露出了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顾擎半坐在竹椅上,也与他歪在一道,“才刚忙完要事,便想着来给你个惊喜。”
大哥确是为了政务,整日忙得焦头烂额,有好些天没与他一起待着了。叶茗欢拽着顾擎的袖口,担忧地问:“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你不会又要……”
顾擎摇头,一口亲上他略有些肉嘟嘟的脸颊,“不会。大哥答应过你,不会再出征了。”
他早在一年前任命出师边关之时,便逼着圣上同意,倘或他一举剿灭了侵犯边陲数十余载的鞑靼,便再不派他赴战前线,转而在朝内打理军事、或于天策营带兵。
他是用命换来如今脚踏实地、安心落意的日子,如此,才可长长久久地守在爱人身边。
叶茗欢哼了一声,委屈道:“你在我这儿,毫无信誉可言。”却是在含沙射影地怨他从前多次欺骗的事情了。
“茗欢这是在质疑大哥的性欲?”
“当然……嗯?”叶茗欢话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与顾擎闹做一团,“你少插科打诨!老实告诉我。”
顾擎一面说,一面已悄无声息地将狼爪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是朝中关于排兵与分发军饷的环节上出了问题,现下早已处理得七七八八了,还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我派了肖云去打点。无甚要紧,你莫担心。”
“哦,肖云……”
听到这个名字,叶茗欢愣愣地点着头,思及前些日子顾擎“一时兴起”,竟将肖云编在了身边,作为随身暗卫,明里暗里给他穿小鞋。不禁心想,肖云这回还不得被大哥整死……这男人占有欲极强,醋劲儿大得很,他从前那么联合肖云来耍他,他定是记恨死肖云了。
叶茗欢吐吐舌头,暗暗为那个倒了大霉的侍卫祈祷,千万要在大哥手里坚强地活下去。
“在想什么?”顾擎刮他的鼻梁,将衣衫凌乱的少年锁在怀里,“想肖云?”
叶茗欢闻言,摇头讪笑:“不不不,没有没有!”也没留意方才失神时,被大哥剥得一团乱的衣裳,这会子心虚,还猴上身去,主动攀住顾擎的肩膀,讨好似的用脸蹭他的胸膛。
顾擎对他像猫儿一样黏人的行为很是受用,身子往后仰倒在竹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趴在身上撒娇的猫咪,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句:“是吗?”
与此同时,四处揩油的手探向叶茗欢的臀底,隔着那一层薄薄的亵袴,感受着温热柔软的臀肉。
那饱满的弧度恰好能一掌托起,指尖拨弄时软肉颤动,真真诱人得紧。
叶茗欢一被大哥多情的手来回点火,便开始“嗯嗯啊啊”地哼唧起来,早把什么肖云忘在了脑后,抱着顾擎壮硕的腰,扭起了风骚的屁股。
顾擎见他扭股儿糖一般厮缠起来,只是闷笑,指尖挑开亵袴布料,熟门熟路地摸上那朵缓缓苏醒的蜜花。叶茗欢立即敏感得微微挣扎,两人动作间,竹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嗯……”叶茗欢惊呼,“大哥,快下去!你好重,竹椅要塌了。”这可是寻梅替他编了好久的躺椅,他很是喜欢,若是被大哥这个铁疙瘩一压,承受着两个人的份量,还不得散架啦。
“坏不了。”长着粗茧的手指拨弄着穴外的褶皱,不一会儿,就有滑腻腻的液体沾在了顾擎指尖。
“可……嗯……这是在院子里……”万一踏雪、寻梅他们回来了,看到他和大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还不要吓昏过去?
顾擎勾唇一笑,并不回答,下边儿袖口一震,便将一件长形物什抖入手中。
少年不知,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早将他院子里的小厮侍女一并支开了,此时正不知打了什么坏主意,准备狎玩他呢。
“茗欢可知,我在肖云住处,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儿。”
叶茗欢发出疑问的鼻音,而后就觉一根冰凉的物什戳在臀侧,“什么啊……
想是大哥又找出什么新花样来逗弄他了,叶茗欢腹诽,扭头去看,瞬间变了脸色。
“这,大哥……这……”
顾擎一边揉捏他的臀肉,一边将那根长形的玩物往臀缝中戳弄,“我记得,这是四年前御赐的玉柏如意罢。本是一直陈设在你书房中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