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或许是应该赔的,可他拿什么赔?
又有谁来赔他一个完整的,不会向外淙淙流出混杂着脓水的血液的心。
双膝被强制压在胸口,下身高高翘起悬在空中不着力。
这样的姿势下金狐狸被西门吹雪四个字砸的头晕眼花忘记反抗,头顶交叉的双手蜷缩伸展数次,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落的一手空寂徒劳。
“……小爷赔不了你,唔!”
金狐狸一句话没说完,身上得到不想要的答案的男人便径直冲了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纵使这具身体曾无数次在不同人身下婉转承欢,金狐狸仍疼的唇瓣发白。
强行伸展的穴口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艰难收缩,柔媚却**涩无比的肠肉随着大开大合的后撤被带出些许,又强硬捣回,渐渐流出红色液体。
太紧了。
薄汗顷刻间覆上光滑细腻的肌肤,金狐狸尽可能放松身体但收效甚微——他甚至可以肯定身上人也不好受——两人却较劲一般一声不吭。
如果这场情事发生在数月前的万梅山庄,发生在情浓之时,那定然会是柔情蜜意的身心交融,现今却只剩下互相折磨。
外溢的鲜血渐渐润滑了肠肉,大力捣弄下非自愿迎合的后穴也被打开,进入退出不再艰难,开始变的顺滑。
那带着惩罚意味的粗暴似乎也因此变的轻柔。
长指拭过身下人鬓角处濡湿的黑发,却拭不**擦不静一颗又一颗滚滚而下的泪珠。
“……”
西门吹雪动作不停,压制金狐狸膝弯的双手徐徐撤去力道,转而卡住后者腰际。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双腿酸麻无比用不上力气,只能虚虚挂在剑神蕴含力量肌肉硬实的手臂上,随着后者身体耸动在半空中一颤一颤,带出一串又一串叮当脆响。
“把小爷…啊……手解开。”
金狐狸松开之前因为不想发出声音,或者说不想示弱而咬的血肉模糊的下唇,断断续续道:“小爷想……抱,抱着你……吹雪。”
他脱口而出的最后两个字带着令人爱怜的脆弱,犹如渴望疼惜的幼狐那细微到几乎无法听见的呻吟。
“小爷很冷,啊!”
“……求你。”
“……”
西门吹雪沉默半晌,终究还是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