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笑了笑:“不了,我申请了别的职务。”
巴顿拍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
但约翰的申请并未马上批复下来,在等待申请期间,他依然在拉斯维加斯带了一段时间。
天气日渐炎热。
沙漠里的雨天并不多。
约翰没有和以前一样坚持守在伊利亚宅院外面,而是回了他的落脚点。
有人敲门。
约翰拿上枪,打开门,伊利亚站在门外。
伊利亚全身都被外面的瓢泼大雨给淋**,头发和大衣都在滴着水,有些狼狈,但依然很美。
伊利亚冷冷看着约翰:“把枪拿开。”
约翰收起枪:“你来做什……”
他的话还没说完,伊利亚就推门进来了,把大衣给脱了随便丢在地上:“你有毛巾吗?”
约翰烦躁地说:“卢西奥先生,您还有什么事?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贝蒂诺死了,局里还在调查……”
伊利亚转身,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的大探长,别这样对我,会让我很伤心的。”
约翰往后退,他甚至嗅到了伊利亚身上古龙水混着雨水的气味:“伊利亚,你都说我是你人生的污点了……”
“是那样。”伊利亚并不否认,“要是被人知道了会很丢人的。但不被人知道不就好了?我没有告诉别人我来这里。”
约翰每退一步,伊利亚就逼近一步,他被沙发搬到,往后跌坐下去,伊利亚随之骑在他身上,他伸手去解约翰的腰带:“放心吧,我这次来不是来问你要什么的?而是来给你解决难题的,我就猜到他们会查你的事,我怎么忍心看你去坐牢呢,我是来救你的。”
“就在我的大衣口袋里,有证明蒂纳洛违法的账本,他不仅贩毒,还从国外非法偷渡少女过来开地下妓院,玩儿死过人,可比我严重多了。”
约翰说:“给我看看。”
伊利亚扫兴地丢下他的腰带,啧了一声:“那好吧,你自己去拿,我走了。”说着就要从约翰的身上起来。
约翰看着他明明在勾引人又故作清冷的模样,有时真是爱恨交加,他心里清清楚楚地明白伊利亚是在利用他。
这个叫做伊利亚·卢西奥的男人是一柄涂着蜜与毒的刀。
慢性又致命的毒。
自己迟早有天会被害死的,可他就是戒不掉。
约翰拉住伊利亚反身把人压在身上:“我过会儿再看好了。”
伊利亚志得意满,伸手探到约翰的腿间,那儿已经鼓起了一大块:“快点,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要在早上上班前回去呢。”
约翰分开他的双腿,随手拿过桌上的一盒护手用的凡士林,挖了一团抹在mì_xué的入口,没有太多的前戏,沉腰把**一点点**进去:“怎么快得起来,我又不是快枪手。”
这和以前的xìng_ài都不一样。
对莉莉,约翰总是温柔小意的,那么甜蜜,莉莉亲他,对他说数不完的“我爱你”。
而上次和伊利亚,那是伊利亚强迫。
这次伊利亚没强迫他,他还是没把持住。
他的动作也没有以前温柔,是,他是爱极了这个男人。他知道伊利亚为什么从莉莉变成了冷酷无情的教父先生,因为他经历过世上最可怕的一切,他不把自己变成这样他就活不到今天。
约翰怜惜心疼这样的伊利亚。
但正邪不两立。
他已经是个黑警了。
约翰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伊利亚被他撞的有点疼,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混蛋,疼死了,你轻点。”
“你也知道疼吗?”约翰用力地冲刺抽**着,“嘴上喊疼,你下面反倒流出更多的水了。”
他把伊利亚的双腿打开,折到胸前,使得那片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看着自己紫红色的孽根在水津津的花穴里进出,再次抽出时可以看到花襞的媚肉,这淫姿艳色着实刺激到他。
伊利亚感觉到花穴中的**又变大了一圈,把紧窄的甬道撑得慢慢的,爽得他连连呻吟。
约翰在快到顶点时加快冲刺。
伊利亚在他背后挠了一下:“别射在里面。”
约翰紧抱着他不放,**到最深处,把**都射入进去。
伊利亚过了好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抽出神,然后甩手给了约翰一巴掌:“我不是说了别射进去。”
约翰既不生气,也不辩驳,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果然装着一本账目。
他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伊利亚已经把裤子穿好了。
伊利亚劈手把大衣拿回来:“下回你再射在里面,我真的会找人做了你。”
伊利亚有些生气,不过他自从回去之后又开始给自己注射激素,也很久没来过女人那玩意儿了,应当不会怀孕。
但就算不怀孕,他也讨厌被射在里面。
被人操是一回事,被nèi_shè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