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喝的越多,想的也越多,也就越不愿你离开,清醒过来时,已被你送回客栈。”
“。。。”
“胭脂。。。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情,我也希望你告诉我。”
我以为他打算一辈子都不说了,就这么埋在心里,任它慢慢发臭,腐烂。
原来。。。欠的只是一个契机。
我转身,笑盈盈地看着,双手环过在他脑后交叉。
“若想让我开口,要看你能不能满足我,文扬。”
他倒抽一口凉气,径直拦腰将我抱起,走向卧床。
在最后一块衣物被剥下前,林文扬沙哑着嗓音凶狠道:
“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我定要让你离不开我。”
。。。
在军中的时候,我便想过,寻一处清幽的地方,与林共舞。
我终是让林文扬跟在了身边。
至于喜欢,我给了他想要的答案,却不能笃定地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交代。
如他所说,我待他有别于一般人,多了没有理由的容忍,甚至是放纵。
我认为这是宠,但与爱无关。
他曾问过,在我心里,他算是什么。
我看了他良久,也未想出好的答复,便不再作声。
近半载的时间,我同林文扬一直在游山玩水。
某日东行,借宿于一户人家,得家主热情招待。
老者逗孙儿,长者忙里忙外,欢颜悦色,一派宜家宜室。
这样的人家,在我看来脆弱得不堪一折,而我的羡慕和嫉妒,在他们面前,狼狈地无地遁形。
用饭时,林文扬一直看着我,却什么都没说。
次日继续上路,他笑道:
“胭脂。。。我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小村,休息一段时间。”
说着将我拉了与他面对面,一脸温柔。
“我想置一个家,你陪我。”
听到这话时,我心里很平静,便应了是。
一路向东,找到一个小村子,临山傍水,风景很是优美,距离最近的城郊需得半日的脚程。
除了没有漫天遍红的桃树,这里可称得上是桃源仙境。
战,终是打了起来,外面如何的惨烈,也影响不到这小小的地方。
我从作毒的野士成了救命的良医,林文扬成了教书的先生。
村民并不多,三四十口,忙完农活都匆匆赶来,为我们搭起一座简陋却舒适的屋子。
时间久了,我浑身的暴戾和血腥被淡忘到某个角落。
闲暇时,我仍旧摆弄那些毒物,它们是唯一陪我最久的东西。
村子的后山树多林密,遍是草药,多有蛇出没。
村民时常上山打猎,我便做了些应急的药赠予他们,然后家里的妇人会感激地送来些许树果和自家做的食物。
我不喜与人家常。看病时,多是林文扬在一旁同村民们说话,他若不在,村民在我面前便噤了声,只有问到时才会作答。
村里的孩子不多,十来个,很是亲近林文扬,散了课堂回家的路上还同他打打闹闹,在临近屋子时看到我,便一哄地跑了。
他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笑着向我走来。
“胭脂。。。你该多笑笑,然后和村民说说话,大家虽然尊敬你,却不敢和你开玩笑,有些不近人情了。”
他走近,附耳低声道:
“你不就常常对我笑吗,多好看呀,哪个姑娘都比不上。”
我冷睨他一眼,淡然道:
“看来我是做错了,你若觉得自己同别人一样,我以后不对你笑便是。”
拂袖转入屋内。
“哎哎哎。。。我不是那个意思。。。胭脂,你听我说。”
“做饭去。我饿了。”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乖乖走出去。
刚到村里,两人皆不会做饭食,除了生火烤便再无他法。
我吃的随便,觉得没什么,林文扬却无法忍受,只好去寻村里人学习。
从此,屋里有了惯例,若非特别的时候,便是由他来安排。
有一次,村里与外面通行的货郎生病,林文扬主动代其行走,用打猎得来的动物毛皮去换些日常。
他走了后,来看病的村民也不多,我半是发呆半是看书,到晚上才想起自己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觉得没什么,就径直睡了。
落定在这个小村,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更迭,这里的生活总是宁静且安祥。
多年的动荡突然停下来,人会变得越来越懒。
我懒得去找一些有趣的事情让自己笑,也懒得说话,整个人变得淡淡的,有时候错觉自己在下一刻会突然消失,有时候搞不清楚自己在哪。
我好像明白那些执着于某个目标的人,该是为了证明和感受自己的存在。
货郎往往是当天去当天回,当我意识到不对时,林文扬却回来了,在第四天。
他把帮村民带的东西一一送过去,满脸歉意地说自己走错路,给耽搁了。
村民们并不在意,反是感激。
晚上回到屋子,我在灯下看书,他跑进厨房没一会又大声响地冲到我面前。
“你这几天去树林里烤野味了?”
“没有。”
“那。。。那你这几天吃什么?”
“没吃。”
“。。。”
那天,他连夜跑了几家村民,得到些食物,做了满满一桌,让人看着头疼。
我对他道无碍,并不饿。
他却胡乱解释了一堆这样如何不好。直到我说从幼时起,因于师父的惩罚,我便是三五不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