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他手上动作,冰柱逐渐被陈嘉瑞的体温所融化,后半截冰柱因为受力过多,竟碎在了他的手中,零零散散地掉落在地上,和其他雪花融为一体。
陈嘉瑞有些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但任期好像并未生气,只是挥开了陈嘉瑞的手,亲自捧了一手碎雪往他的穴口塞挤。
任期一手掰开他的臀瓣,一手抓起雪花往里送,陈嘉瑞强忍着寒意不敢抗拒,对方每塞进一些碎冰便用自己的yīn_jīng捅进来顶弄数次,直到他体内的碎冰被捣得结结实实,堵在肠肉深处。
如此反反复复许多个来回,冰雪终于填满了陈嘉瑞的后穴,操得发红的xiǎo_xué被透明的冰块撑开,时不时还流出水来,不知道是yín_shuǐ还是融化的雪水。
任期伸手摸了摸穴口的冰柱,说:“好了,嘉祺,把你的冰棍吐出来。千万不要弄断了。”
陈嘉瑞被冻得哆哆嗦嗦,性欲却一直褪不下去,闻言听话地转过身来,仰面坐在地上,双腿打开,两手捉着自己的腿弯,用力蠕动肠肉,试图将异物排出来。
冰柱虽然已经有了形状,但他的内壁热得厉害,几乎被冰面紧紧吸住,陈嘉瑞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时不时还借助手指扯开穴口,让它能够顺利通行。
“咚”的一声,一根完整的冰柱被他吐了出来。
冰柱落在雪地上,幸好没有砸碎,陈嘉瑞的穴口还打开着,隐隐露出里面丁字裤的布料,任期粗鲁地推倒他,用依旧坚硬的yīn_jīngchōu_chā几回,把丁字裤捅回了肉穴深处。
接着,他捡起那根冰柱,用手撸动自己几下后射在了上面,乳白色的jīng_yè沾在透明的冰柱上,被任期塞给了陈嘉瑞。
“你的冰棒。”
陈嘉瑞的手已经冻得几乎没有知觉了,此刻拿着这根“冰棒”,反而觉得上面因jīng_yè的覆盖还有些热度。
“时间也不早了,等你吃完我们就走。”柳舟道。
于是陈嘉瑞双手捧着这根冰柱,一点一点舔了起来,舌头在上面打转碾转,吮吸沾在上面的jīng_yè,直至它最后融化在他的手里。
他们离开时已经是翌日早晨了。二十多岁的男人精力旺盛,都决定在浴场里用完早饭就直接去公司上班。
早饭过后,所有人都换下了浴场的浴衣,穿戴整齐。只有陈嘉瑞被柳舟抠出了穴里沾满各人jīng_yè的丁字裤,湿着穿回了身上,后穴还像来时那样含住整根按摩棒。
六人如昨晚那样一同送他到了公司,“下次同学聚会再请你吃冰棍,怎幺样?”
陈嘉瑞面色通红,小声地答应了。
旁边等电梯的同事不明所以,想着这几人大概是陈经理的朋友,便友好地点头致意,得到了六人的回应。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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