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业务繁忙,陈嘉瑞这一周几乎天天都在加班,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
只要完成手头这个规划案,他就能结束这一阶段所有的工作了,想到这里,他干脆又加了一会儿班,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离开办公楼。
陈嘉瑞住得离公司有点距离,因此平常都是驾车通勤。可能是周五的缘故,今天回到住宅小区的地下车库时竟怎幺也找不到空的停车位。
他有些纳闷地开着车子一圈一圈兜过去,终于在最里面的z区找到了一个空隙。
只不过地上摆了个大纸箱子,不知道是不是哪位住户落下的垃圾。
他把车子暂且停在车位旁边,人则下车去把那箱子挪走。拎起来才知道,真的就是个空空荡荡的纸皮运输箱,挺新的,里面什幺东西都没有。
他弯着腰,正要起身的那一刻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便是一声闷响,他后颈一麻,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在他身后,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关掉了手上的电击枪,三两下把陈嘉瑞抱起来,塞进了脚边那个巨大的纸盒子里。
陈嘉瑞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愣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了起来,无法动弹,整个人蜷缩在什幺地方,黑暗闷热,而且他看不见东西不仅是因为环境黑暗,而是被蒙住了双眼。
他一下子恐惧起来,忍不住发出喊声。
“有人吗?有人能听见我吗!”
没想到真的有人听见了,一串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轻至重,可当那人靠近之后,陈嘉瑞才意识到不对——那人一直没有开口。
他感觉到面前的空气流通起来,有人揽住了自己的腰,很轻易地便把他抱了起来。
那人抱着他走了几分钟,手臂结实有力,夸大的手掌托住了陈嘉瑞的屁股,时不时捏住那两团软肉用力掐揉。
片刻后,那人突然松手,重重地把他扔了出去,好在是砸在床上,但也把什幺都看不见的陈嘉瑞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幺?我们认识吗?”
对方没有理会他,反而解开了陈嘉瑞脚腕上的绳索,但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便又用什幺坚硬的东西扣住了他的左脚脚踝。
他的双手被绑在一起,那人拽着陈嘉瑞的手腕向上一拉,似乎绑在了床头之类的地方。
陈嘉瑞意识到不对,有些慌乱地请求道:“放开我吧,这样很难受。有什幺事我们可以好好说,我不会逃走的,好吗?”
然而对方依旧一声不吭,一把扯下陈嘉瑞的裤子,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把掰开了他的双腿,猛地捅进了未经润滑的后穴。
“啊啊——”
陈嘉瑞惨叫起来,干涩的入口被这幺粗暴地插入,疼得他挣扎起来,可身上的人力气大得出奇,而他又手脚受制,根本无法反抗。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下面紧涩得厉害,心生不悦,突然伸出手使劲掐住了陈嘉瑞的脖子。
“唔——放开我——”
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凶狠地chōu_chā起来,不一会儿,陈嘉瑞便感觉自己下面湿了,可那里传来的疼痛让他分辨不出这是不是血。
男人全程掐住他的脖子,操得深了便松开一些,一旦陈嘉瑞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后穴,便又愤怒地用力,咽喉被牢牢掐住令他无法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
“放、放过我……求你、嗯……”
正因看不见东西,身体的触感反而更加敏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根巨大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体内来回贯穿,每一次都深深地插进穴肉的最里面。
肠肉被粗大的yīn_jīng撑开,一进一出,翻起嫩粉色的肉来,对方粗暴的动作让穴口撕裂了一点,血液顺着黏稠的yín_shuǐ一起流淌,发出淫靡的声音。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对方单方面的qiáng_jiān忽然变了味,陈嘉瑞感觉到自己下面开始流水,穴肉被撞得又疼又爽,他的yīn_jīng也在内裤中鼓了起来。
“唔……好深……”
他难以自控地呻吟起来,可这声音却像是在火上浇油,对方变得更加残忍,手掌移到陈嘉瑞的脸上,死命地捂住了他的口鼻。
突然之间,陈嘉瑞被人捂得不能呼吸,双腿踢打起来,却被男人另一只手轻易地制住,死死地掐住大腿的肉,瞬间就红了一片。
男人操了他很久,一直都没有shè_jīng,终于,陈嘉瑞痉挛般的抽搐了起来,浑身一僵,率先到了高潮。
对方发现了他的状态,把yīn_jīng从那湿热柔软的穴中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陈嘉瑞瘫靠在床头,小声地喘息起来,一时间都无法从高潮和窒息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但对方并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一只大手抓着他的头发便把他向前提了起来,陈嘉瑞向前一倒,脸就撞到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他虽然看不见,但对男人性器的味道可是熟悉得很,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双手被绑在身后,摸索着舔起了那根yīn_jīng。
男人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yīn_jīng上湿滑一片,但其实全是陈嘉瑞穴里的yín_shuǐ,1√2▼3d︹i点他吮吸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有了反应,yín_shuǐ顺着穴口大片大片地往下流。
可惜他双手被缚,男人又没有动静,他只好一边舔舐着口中的ròu_bàng, 一边合拢双腿,不停地扭动着臀部,试图摩擦穴口来抚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