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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自彦心中并不慌张,毕竟做爱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他是完全没有那种什幺贞操一类的观念的,毕竟他就是靠这个修炼的,在他们的修真界,做爱可不是什幺不能提的事情。
贝逸凡只觉得有什幺钻进了脑子当中,接着思维和动作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这种理智还在,但是yù_wàng支配了身体的感觉让他十分陌生。
他低头看去,就见到徐自彦无力地躺在地上,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自己,嘴唇微张,那张俊美的少年白皙的面孔上泛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贝逸凡觉得喉咙十分干渴,被yù_wàng支配的身体自觉地走到了徐自彦身前跪了下去。
贝逸凡拉开了徐自彦的腿,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出现在眼前时,贝逸凡完全控制不住地低头吻了上去,他饥渴地用唇瓣感受徐自彦温热的肌肤,但他还是不过瘾,干脆掰开少年双腿,伸出舌头一寸一寸地从小腿向上舔了起来。
徐自彦裤子被脱下来之后一被吻上就哆嗦了一下,花穴霎时间痒了起来,像是有人拿羽毛在轻轻地划过一样,痒得他十分难受,一股一股yín_shuǐ不受控制地从花穴当中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等舔到大腿根部,贝逸凡终于把视线放在了徐自彦的私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颤颤巍巍立起,顶端还在吐着浊液的yáng_jù,和di ▂123◥点他的比起来,少年的yáng_jù可以用小巧可爱来形容。
而yáng_jù下方,不同于正常男人,那里多出了一个花穴,此时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花穴正收缩着,向外吐出淫靡的液体。
贝逸凡痴迷地盯着花穴,被他这样视奸着,徐自彦的身体一颤,穴内又涌出了一股淫液。
这一幕贝逸凡不知道在脑中幻想了有多久,如今真正出现在面前,他ròu_bàng早已经坚硬如铁。而徐自彦的女穴对于他而言,更是发现自己心中的珍宝比想象中的还要珍贵,他声音沙哑低沉:“小彦的水……应该很甜吧……”
贝逸凡抬起了徐自彦的双腿,让他将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托住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不停地揉捏着,头埋进了两腿之间,舔上了徐自彦的花穴。
温热的舌头从缝隙开始进攻,一下又一下,一点点地舔进了穴道当中。
徐自彦完全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可惜身体无力动作,他只能极力喘着气,呻吟着,用声音来表达自己此时的愉悦和兴奋。
“啊……嗯啊……啊!……哈……啊嗯……”
徐自彦的呻吟大大地鼓励了贝逸凡,他更用力地将舌头戳进花穴深处,舔弄着穴内的肉壁,不时用力吮吸花唇,将徐自彦花穴里吐出的yín_shuǐ喝得干干净净。
“啊!……哈………嗯啊!……好棒……”
徐自彦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又因为花粉的缘故更是难以自持,还没被插入,在贝逸凡的舌头攻势下就忍不住泄了,一股股yín_shuǐ喷打在贝逸凡下巴上,前段射出的jīng_yè溅在了他自己的腹部、腿上,贝逸凡的脸上也溅上了几滴。
贝逸凡抬起头,将徐自彦的腿自肩上放下,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少年双眼失神,显然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当中,整个人和平时的清爽俊美完全不一样,此时浑身上下透露着yín_dàng的气息,让人看了就想上他,他的红唇微微张开喘着气,像是在索吻,又像是等待着什幺粗大的东西插进来肆虐。
贝逸凡向来是个喜欢说浑话的,虽然被唐璟纠正过,但十几年的毛病哪里能说改就改的,尤其这些话他在梦里对着徐自彦说了不知道多少会,往日里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他知道那对少年一点儿都不尊重,但如今早已经被yù_wàng冲破了头脑,花粉让他变成了yù_wàng的淫兽,他哪里还能记得有些话绝对不能说。
贝逸凡亲上徐自彦的红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搅弄,模仿着性器在花穴当中的chōu_chā,不多时,他将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唇瓣放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那几乎撑破了布料的巨大yáng_jù放了出来,用yáng_jù摩擦着徐自彦的花唇:“表嫂,表弟想操你很久了,表弟想把大jī_bā塞进表嫂的穴里去,把jīng_yè全喂给表嫂。”
徐自彦当然不会对这些浑话在意,有时候他也会和自己的鼎炉玩玩扮演一类的增加操穴的情趣,只是他都是说浑话的那个上位者,如今这样被人对待还是第一遭,新鲜的很。
徐自彦没有流露出任何拒绝或者厌恶的意思,贝逸凡更是放得开,他直接将狰狞的yáng_jù捅入徐自彦的花穴当中,固定着他的腰chōu_chā起来。
徐自彦被插得舒爽,他两腿大开,粗黑yáng_jù在他粉色的花穴当中进进出出,挤压着穴中流出的yín_shuǐ,他两只眼中雾气蒙蒙,开着的双唇间流露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表嫂,表弟插得你爽不爽?”贝逸凡狠狠撞击了一下之后停下来问道。
徐自彦瘙痒难耐,想要yáng_jù继续插穴,毫不犹豫道:“爽!爽!”
“表嫂喜不喜欢表弟的大jī_bā?”贝逸凡继续追问。
“喜欢,喜欢!喜欢表弟的jī_bā!”徐自彦连忙回答,就怕贝逸凡不满意他的答案抽出yáng_jù。
这些话狠狠地刺激到了贝逸凡,他粗喘着将徐自彦腿拽得更开,yáng_jù狠狠地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