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祁夫人。”祁一诺微微一愣,笑着应了一句,倒是专心看起了火。
三分□□,流水二分,余下均是温馨。
两人用完膳走出来时,才发现下起了细雨,祁一诺转头看向身后的人,笑道,“我先过去,再过来接你。”
林君苒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们一起过去。”
祁一诺走前一步挡住她要走出去的路,正了脸色,“就在这等。”
“就这几步距离。”林君苒看着她不愿退后一步的认真,咽下了接下来的话,无奈说道,“好,我在这等。”
祁一诺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从屋檐下极快的穿了过去,屋檐极窄,很难遮住一个人,何况.....她自是不愿意退步,林君苒可以不在意,她却做不到。
距离不远,加上祁一诺的动作极快,很快就进了屋子里,拿起一把油纸伞便再度出了屋子,此时,雨势好像变大了些。
“雨大了。”祁一诺呢喃了一句,双眸带笑,“可要出去走走?”
林君苒抬眸看了一眼祁一诺,又转头看向雨幕,扬了扬嘴角,“倒也不差。”
一把纯净的米白色油纸伞,挡住了风雨。
林君苒伸手搂紧祁一诺的手臂,两人距离很近,呼吸可闻,祁一诺侧头看了她一眼,轻笑出声,而后缓缓开口说道,“我以前啊!总是在那一窗天地看着外面的世界,偶尔,我会在窗前伸手接下那捉摸不透的雨水,我现下只记得那雨水很凉。”
“阿诺,想要讲故事么?”林君苒朝她眨了眨眼,像是期待。
下雨天,街上已然没什么人像祁一诺两人这般安静悠然,因此,两人引起了很多匆匆而过的人的侧目。
“君苒,想听什么故事?”祁一诺挑了挑眉,嘴角边的笑意明显。
“都可以啊!阿诺讲的我都想听。”
“那讲个和雨有关的故事吧!”祁一诺眯了眯眼,仿佛透过雨幕看到了蜘蛛的身影,“一个关于救赎的故事。”
“故事的古人公叫蜘蛛和阴影,当然咯,这是化名。”祁一诺看着林君苒蹙眉不解的样子笑了笑,还是做出了解释,见她了然了便继续说道,“她们是合作伙伴,一个是小偷,一个是骗子,配合起来真的很默契,数次的合作,本就不轻易接纳外人的阴影还是承认了这个伙伴,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再多点时间,也许蜘蛛真的可以成为阴影的救赎,但她没有时间了。”
“发生了什么?”
“蜘蛛,在一次任务中死了,那一天,雨下的很大,蜘蛛的血混合着雨水染红了一片,她的脸色近乎死亡的惨白,嘴角边却挂着温柔的笑,她靠在阴影的怀里,抬起手捧着阴影的脸说,幸好你不会哭,不会难受。阴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闭上双眼,其实,阴影不会告诉她的是,阴影很难受啊!失去了她,她真的很难过。”
“阴影喜欢蜘蛛吧!”林君苒猛地抬头看着祁一诺,瞬间坠入那双黝黑如墨的眼眸,阿诺,你......
祁一诺笑了笑,看着林君苒,眼眸柔的化出水,“阴影确实喜欢蜘蛛,却无关爱情。”
“阿诺。”林君苒轻声呼唤了一句,而后扬了扬嘴角,笑的双眼弯弯,“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
........
诺一,幸好你不会哭,不会难受。
w,真想,成为你的救赎呢!
对不起.....
☆、消失的爱人
温暖宜人的阳光,微风和煦,那人嘴角边扬起的弧度刚刚好。
林君苒半撑着下巴昏昏欲睡,慵懒的开口说道,“阿诺,你快些出门罢!”
声音温柔的很,话里间的意思却不怎么讨人欢喜,祁一诺侧头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心里却是有些哭笑不得,温声答道。“好,我出去便是了,很快回来,你好好休息。”
如果早知会因此让对方受到那么多伤害,祁一诺绝不会离开林君苒一步,只是从未有早知道。
祁一诺缓缓关上木门,隔绝了林君苒慵懒迷蒙的视线,带着笑往哑婆家去,今日能不能成就看运气了。
“哑婆,可在家?”祁一诺扬声喊了一句,心里有点别扭,若是这向萍在家可还行?尴尬,太尴尬了。
“诶,在呢!这几日都在等你,怕你不愿来了。”哑婆从里屋走了出来,嘴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提高,但祁一诺还是听到了。
无声的笑了笑,祁一诺道,“哑婆,不知档口的事,您考虑的如何?”她并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在这上面,她怕麻烦,但不代表不能解决麻烦。
“那档口我留着也无用,倒是可以转让给你的。”哑婆拉到木门,一边说道,“进来细说。”
“好。”祁一诺蹙了蹙眉,压下心底里的别扭,还是走了进去。
林君苒挑了挑眉,冷冷的看着身前的黑衣人人,神态却异常慵懒,连姿势都不曾变化。
“你不害怕?”黑衣人眯了眯眼,遮住了大半边脸的黑布巾随着他的动作有了起伏。
面巾里传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暗哑,却能听出其中的威胁和戏谑。
林君苒抬手拿过茶杯,手上动作优美又温柔,缓缓开口,“有何害怕的?”
“你不怕死?不怕我杀你?”黑衣人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林君苒。
“你说笑了,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该杀还是会杀,如果……”林君苒说着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淡色的茶水上漂浮着的茶叶,泛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