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支在他肩上,闷声闷气地说:“我倒宁愿一辈子走不到这里,至少你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倒好,你心里老是想着别人。”
南宫稚柳对着月亮翻了个白眼,已经没力气哀嚎了,他搂住璃景的颈项,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说:“他们是我儿时的好友,我开心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你连这个醋都吃,将来见了我家人,岂不是又要打翻醋坛子了?”
“不行,你是我的。”璃景收紧怀抱,箍得他踹不过气来,灼热的气息拂过他腮畔,让他浑身发抖。
“我真恨不得把你的记忆抹去,让你心里除了我再无其他。”咬牙切齿的腔调带着穿透骨髓的魔力,南宫稚柳心头悸动,低喃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这妖怪实在是得寸进尺,若是如此,还不如去养个当初的婴儿,保证除了他,生命之中尽是空白。
璃景委委屈屈地嘟囔:“我这一千多年来,只有你一个而已。”
如何能彻底独占一个人?情路虽然顺畅,仍然让他忐忑不安,生怕南宫稚柳为了那些什么江湖道义,把他一脚踢。
一旦动了心动了情,千年老妖也难免有些小儿女的作态,幼稚得紧。
南宫稚柳看他这腻人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这一颗心软得像棉花一样,他轻拍璃景的肩背,嗔道:“你长得这么美,性格又招摇,我才怕你琵琶别抱呢!”
他天生迟钝又憨笨,初次喜欢上一个人,哪会说那些甜言蜜语?璃景等了半天,才等来这么一句半真半假的抱怨,让他甚为不满,干脆把人拖到床上,让这张蚌壳似的嘴巴吐露出一连串甜腻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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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越来越习惯这种激烈的情事。
南宫稚柳翻了个身,撩开床帷看看外头初绽的晨光,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想动。
身体仍有些困倦,腰酸腿软的状况却比之前几次轻了许多,连那个地方都没什么疼痛的感觉。
不仅被那妖怪迷昏了头,连身体都自觉地臣服于他的抚爱之下,屡屡为他火热激昂。
南宫稚柳把发烫的脸埋进枕被中,光溜溜的身体蜷成一团。
亲密到这种程度,再害臊也晚了吧?该想想怎么把璃景三茶六礼地娶进门才对。
一想到这些,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南宫家声名显赫,断然容不得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连豢养娈童这种事都不被允许,更别提他明媒正娶弄回来个男夫人了。
况且他们之间,当坤角的一直是自己,璃景虽然口头上以贤妻自诩,也不过是图个好玩罢了,真要在名分上亏待了他,以那妖怪的骄纵性子,不掀了他家房顶才怪。
又害怕家人责难,又舍不得放弃璃景,思来想去,到最后,怕是只有离家远走,浪荡江湖这一条路了。
反正还有个大哥当顶梁柱,他这根歪脖椽子可有可无。
南宫稚柳心里轻松了一些,顺手在被子里一摸,摸到变回原形的龙纹墨玉环,指尖缜密坚实的触感让他不禁莞尔,把玉环擎到眼前,自言自语道:“有你这样的悍妻,我哪敢怠慢?”
凝视着玉环上精致美丽的龙纹,南宫稚柳忍不住送到唇边轻咬,心想璃景也有一动不动任他宰割的时候,此时不玩弄回来,更待何时?
他又舔又咬,玩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无聊,也许是被璃景的厚脸皮所影响,南宫稚柳灵机一动,把玉环朝自己的下体凑去。
平时总是被这妖怪压得翻身不得,趁着他无力反抗,自己好歹也当了一回夫君过过干瘾。
他又不敢对璃景怎么样,只好欺负一枚玉环来求个心里舒坦。
手一直在发抖,无以言表的淫靡滋味让他浑身发软,打着哆嗦将玉环套上自己垂软的分身。
真是猥亵到了极点。
凉润的玉身贴着皮肤,墨中带绿的色泽与他红润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这样的接触并没有实质上的快感,南宫稚柳还是觉得胸口发酥,他低低喘息,几乎想要放弃,犹豫再三,想要亵渎璃景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一不做二不休,把玉环撸到了根部。
像是完成了一项不得了的壮举,南宫稚柳牙齿咬得咯咯响,额角汗水涔涔,也许是这种刺激太过强烈,分身竟然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他吞了口口水,又是惧怕,又是兴奋,潦草地弄了几下,打算鸣金收兵。
万一真把璃景惹恼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身体蜷成一团,手抖得不听使唤,南宫稚柳深吸了一口气,定住心神,正要把玉环从分身上摘下来,却发现……卡住了。
是他眼花了吗?这玉环怎么看都比他的那根要粗,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拿不下来!
难道是……撞邪了!?
南宫稚柳急得满头是汗,那地方又天生娇嫩,不敢硬摘,他摩来擦去,已经弄得生疼不已,而玉环还是像附在他身上一样,分毫不动。
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南宫稚柳又疼又怕,也顾不得丢脸了,红着眼圈,带着哭腔唤道:“璃景……璃景……你出来……呜……”
玉环还是卡着不下来,分身已经肿胀得发紫,他弯着腰坐在床上,痛得嘶嘶直喘。
璃景这小心眼又爱记仇的家伙,难道连这种时候都不肯放过折磨自己的机会?
“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疼……”南宫稚柳结结巴巴地向璃景认错,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
他哼唧了半天,璃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