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一丝怜悯之心,仍是恶劣地问道:“说,你的洞是不是yín_jiàn的洞?是不是一天不被我插就痒得快要死?”
赴梦哭着,脑子已经被极乐的快感折磨得什么也无法思考,更辨别不了谢未央到底在说什么,只能本能地顺着谢未央的话说:“是……是……”
“是什么?”大掌又毫不留情地在赴梦上“啪”地打上一记。
“啊……啊……我……我的洞……是淫j的洞……呜呜……天天都要未央插……呜呜……未央……求求你……让我射吧……呜呜……”赴梦玉指插在谢未央发中,像条蛇似的在谢未央身下扭动,满脸泪痕地哭叫着。
“说!你的淫洞是不是不吃我的jīng_yè就饿得流口水,你是不是要天天都在床上掰开洞等着我操!”
“呜呜……是!是!我天天都等着未央操我的洞!我要!呜呜……求求你……让我射……”赴梦紧紧搂住谢未央,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
“sāo_huò!”谢未央终于受不了赴梦完全抛弃羞耻的淫叫,松开捏着花茎根部的手,将赴梦紧紧揽在怀里,狠狠对着肠壁中那脆弱的一点,全力冲刺起来。
赴梦抱着谢未央,指甲在谢未央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长长尖叫一声,终于泄了出来,自己的小腹和谢未央的小腹都被喷上了白色的浊液。
残忍的折磨终于结束,赴梦双腿已经软了,只能无力地勾在谢未央腰上,檀口微张,眼波迷离,浑身泛着粉红的身体随着谢未央在他身上的冲击一下一下摩擦着身下柔软的白狐皮,嘴角涎液都流了出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去擦。
谢未央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插得还不够深,“啵”地拔出巨刃,将赴梦的身体翻了个个,让赴梦两腿大开,翘起雪臀,双手将臀瓣掰开,再让巨刃缓缓刺开肉壁,一直顶到最深处,缓缓抽出,到只留一个圆头在赴梦的狭窄肉壁之中,再快速狠狠地顶入,反复c喉插中,赴梦刚刚才得到释放的花茎又被操得渐渐挺立起来。
“恩……受不了了……不、不要再插了……肚子要破了……”
谢未央哪会理会赴梦的哀叫,凶狠巨物仍是横冲直撞,直到赴梦眼前一黑,抽搐着第二次射出来,才将巨蛇中的白液尽数喷洒在赴梦肉壁之中,将淫媚肉壁狠狠粉刷了个遍。
赴梦被灌了一肚子jīng_yè后才被谢未央放过,一身雪白皮肤泛着情事之后的粉红,因为衣服已经撕碎不能再穿,谢未央随手扯了小阁的白色纱绢,将赴梦裹了个严实,抱在怀里,踏水飞回赴梦殿。
赴梦累得够呛,睡了几乎一整天,等到总算睡饱,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刚想下床,叫婢子打水送来洗脸,却发现床上竟还躺着一人。
玉白面容,端丽无双,剑眉凤目,薄唇红润,下巴尖尖略显消瘦,但一身紧致饱满,线条流畅的肌肉却将一张颇为女性化的脸总算增加了些阳刚之气。虽是睡着,却仍是个夺人心魄的艳丽美人。
本想叫婢子的念头也只好压下,若是扰了这人睡眠,必要被狠狠折腾一番才会罢休。
小时候,赴梦在夺命宫中没有玩伴,几乎一天到晚眼里就只有一个谢未央。加之谢未央美貌逼人不说,还颇有城府,君夺命是个武痴,平日都不甚打理夺命宫的事,谢未央便主动请缨,接管了夺命宫的大小事宜,还将夺命宫打理井井有条,让君夺命也对他刮目相看。于是赴梦便更对谢未央崇拜起来。
但是,赴梦虽一心想引起谢未央注意,谢未央却并不太理睬他。平日里赴梦悉心搜罗的各种奇珍异宝送到谢未央处,还要拼命遮掩,怕君夺命发现。但谢未央也只是冷淡道谢,却从未见他用过。赴梦知道谢未央心高气傲,最恨别人看轻,故而每次想给谢未央塞东西,都要绞尽脑汁,想出绝不会惹谢未央不快的名目才行。
如今谢未央已经将绝情的话对他说尽,赴梦心里冰凉,只笑自己自作多情,只想着以后再不对谢未央巴巴地等着他看一眼了。
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可是看到谢未央身上薄被微微滑下,露出雪白肩头,又担心起他要着凉来,连想也没想,就轻轻替他拉起被子,早将自己暗暗下的决心忘到脑后。
“咦?”赴梦轻拉锦被的手一顿,微微敞开,看见谢未央光洁后背上竟有几道鲜红血痕。
谢未央武功独步天下,世间能让他受伤的只怕不超过三人。
仔细检查那伤口,发现竟是自己泄身时候指甲在他背上挠下的,一时间又微微红了脸。
看着血痕颇深,料想受伤时候肯定是极疼的,心中又有些心疼。
“呀!”赴梦惊叫一声,看着将自己手牢牢握紧掌中的人。
谢未央长眸深邃地看着赴梦,沉声道:“乱摸个什么。”
“你……你背上……”赴梦芙面一红,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谢未央长眸微微一眯,嘴角勾起一抹恶质笑意:“哦……你是说,我操你时,你在我身上挠的伤痕?”
赴梦面色更红,只觉得是脸颊都烧了起来,啐道:“你、你别乱说……”
谢未央看着赴梦害羞脸色,喉结微微一动,眸色更深,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勾过赴梦脸蛋,俯下身在赴梦脸蛋上亲上一记:“下次不要这么狠,不过是让你晚泄些罢了,不过这次就先原谅你。”
赴梦被谢未央调戏之语戏弄得有些羞恼,顶嘴道:“你若下次还那样,我只会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