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一块,慢慢填进蜜洞里,纤细玉指在肉壁上揉弄一会,确认已经滑腻了,才抽了出来。
“咱们事先都说好了,每人十下,数够了必须拔出来,一个一个轮着来,谁若是多插一下,下一轮便不许再来了。至于兰溪,他不遵守规定就亲他,每次只许他插五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少年齐声道。
赴梦听了却连死的心都有了,就算是小倌馆,也不该是他躺在下面,而且还是要被这么多人……
“你们不要……”赴梦连声求饶,可是众人却全都好像没听见一样,全都跃跃欲试地盯着赴梦秘处,只盼着快点轮到自己。
牡丹看着赴梦,缓缓伏下身去,手指勾起赴梦下巴,轻轻在他唇上吻着:“今日我们想了好久了,你且辛苦些,估计三个时辰怎么也会结束的,我们都温柔些,不会伤着你的。”说着又亲亲。
旁边扶着赴梦腿的两个小倌,也忍不住抚摸着赴梦白皙逛街的小腿,放到唇边轻轻舔了起来。
旁边还有人觉得吃亏,便也捉起赴梦手,轻轻地亲。
牡丹又将手指插进赴梦mì_xué里搅弄了一番,抽出来时,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忍不住放到口中轻轻舔了舔,一旁的少年也十分眼红,央求道:“好牡丹,你让我也尝尝吧。”
牡丹有些不悦,但看着轻烟眼神恳求,便还是将手指递了出去,轻烟忙伸出粉舌舔了一口,旁边的少年也都纷纷舔过,凑到赴梦耳边柔声道:“甜甜的,赴梦果然是美味。”说着,便又不忘赶紧在赴梦身上多摸几把。
牡丹不理他们围在赴梦身边腻歪,只想着自己赶紧将赴梦插了,好好极乐一番。
牡丹姿容艳丽,却没想到,也长了个和自己娇艳面貌十分不符的巨物,扶着硬物,轻轻抵在赴梦穴口,圆头上沾上穴口的粘腻蜜液,被浸润得闪着淫靡色泽,渐渐开启了紧闭的洞口,一旁的少年都咽着口水一眨不眨盯着,呼吸都重浊起来,眼看就要将肉壁刺开,顶入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懒洋洋声音忽然响起,吓得一干等着淫乐的众人,全都立刻面如土色。
玉面姿容出尘若仙,雪白长衣委地,发若黑绢,松松系着,一双长眸微微眯着,看着衣衫半露o,交叠着淫乐在一起的众人,尤其当中那人,一身雪白皮肤微微泛着粉红,被身后的少年搂在怀里,两手还被人放在唇边舔着,两腿更是被无耻地扳开到最大的角度,牡丹的硬物同他穴口之间的交联之处都在众人眼中看得清清楚楚。
牡丹的巨物已经顶了一个头进去,还剩下长长一段露在外面,可是棒身已经被蜜液浸得泛着水光了。
白衣人玉手轻轻托腮,嘴角仍是微微弯着,可是眼中没有丝毫笑意:“我在问你呢,牡丹,你们在干什么?”
牡丹脸色已经变了,额角也沁出汗来。
那人缓缓走近,细细看着赴梦已经被撑开的洞口,状似可惜道:“哎呀,坏了你们的好事啊。让我看看,一共十一个人,一人十下,兰溪五下,一轮就是一百零五下,他就是死了,你们也不会停下吧?”
“阁、阁主……”牡丹面色惨白如纸。
那人微微弯着眼,语气低柔,却让人听了几乎汗毛都竖起来:“牡丹,好玩么?”
“阁主饶命!阁主饶命!”众少年已经吓得心都要跳出来,赶紧将赴梦放下,又怕粗暴伤着美人,还要动作小心着。
牡丹的巨刃从赴梦穴口拔出来时,穴内淫液便汩汩流了出来,滴到地毯上。
牡丹浑身哆嗦着跪在白衣人脚下,话都说不清了:“阁主……饶、饶命……”
“牡丹。”白衣人轻轻弯下身,含笑勾起牡丹下巴,柔声道,“我这吟歌楼是让你领着他们在这给我轮j男人的么?你们都忘了你们是干什么的了?”
“阁主饶命!”一干少年赶紧都跪在地上求饶,吓得脸都白了。
“你们前面的东西一插进男人,十几年的功力就全废了,你们倒是真大方啊。”白衣人仍是柔声道,连嘴角都微微含笑,似乎十分赞赏一般。
一边跪着的碧棠犹豫了一会,还是战战兢兢道:“阁、阁主,只要我们不泄在他里面,应该就没事吧…浑阳功是说要同男子交合还要泄在里面才会废的……所以我们都想好了,我们只插,不会射在里面的……”
白衣人玉面含笑,只是那笑容一点点冷了下去。
一干人吓得赶紧又是低头,忙道阁主饶命。
白衣人上前,脱了外衣,将赴梦裹在怀里,抱了起来。
赴梦早被春yao折腾已经迷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觉得浑身是火在烧。
玉面人将赴梦抱到一旁软榻上,一干少年都眼也不眨地盯着,看着赴梦纤白yù_tuǐ从白衣里滑落出来,艳丽秘处若隐若现,少年们又咽咽口水,只觉得美人益发勾人。
又一个胆大的少年忍不住哀求道:“阁主,求求您了,我们就插一轮好么?”
旁边的少年们没有桓非胆大,但下面巨物胀得发痛,眼前就是香艳美人,却不能插进去,只觉得最痛苦的折磨也莫过于此了。
白衣人闻言却轻笑一声,轻飘飘一眼看过去,却将众少年压得气都不敢喘了。
“想插?”白衣人柔声问。
众少年有些猜不透白衣人的意思,但还是有胆大的点头,其他少年便也跟着点头起来。
“想……”
“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