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左道,被众人合力压制,才没有拔得头筹。
赴梦一时想不透,便也索性不再猜测,反正二方与自己的关系,也不算大。
喝了口薄酒,正欲吃饭,却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眼前的人,也由一个变成了三个,赴梦摇摇头:“玉公子,怎么回事……我……”
玉飞琼也面色有异,轻抚额头:“赴梦,这酒……”
玉飞琼话音未落,只听周遭已经乱了起来。
“柳天玄!你这无耻老儿!你竟下毒!”
“呃……”
“酒里有毒!诸位不要再喝了!”
“什么……”
“啊……”
听着众人叫骂和呻吟之声,不少内力差的,已经晕了过去,剩下一些高手忙运功逼毒,还有些没喝酒的,都站起来四处观望,只怕有人设计偷袭。
“诸位!冤枉啊!我柳某怎敢下毒,定是有人想借机诬陷柳某!”柳天玄听见外面动静,忙赶出来,一脸冤枉着抱拳道。
一旁一个天玄门的弟子一脸愤怒:“我天玄门名门正派,怎会做那下三滥的事!”说着,指着追魂楼处,“我们早就奇怪,你们追魂楼怎会来逐鹿山,原来竟是想要暗中下毒手的么!”
“放你娘的屁!我们追魂楼想教训你们这帮杂碎还用得着下毒!几枚银针就够送你们归西!更何况,我们追魂楼岂会用这么低劣的méng_hàn_yào,你是当我们追魂楼吃素的么!”
“就是你们!你们追魂楼来就是不安好心!”
“少废话!亮出家伙咱们打一架!”
眼看着局面越来越混乱,真正下毒之人还未揪出来,众人已经要先窝里斗了。
“都他妈给我闭嘴!”一道带着怒意的冷喝灌着内力,一下子压下众人喧哗。
众人一看来人,正是一脸阴戾的璧倚楼,众人都只道璧倚楼阴狠乖戾,行事狠辣,从来都是赶尽杀绝,都以为此人定是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没想到,被众追魂楼长老簇拥着出来的,竟是一位美貌少年。
“我们追魂楼一个人就够挑了你们这帮废物,还用得着下毒!”璧倚楼声音阴柔,斜挑的凤眸又冷冷看向刚才同外人吵闹的自家弟子,“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别人怀疑你们,和他妈废话什么,直接用玄冰丝将那些多嘴人的喉管割了,还用得着吵吵嚷嚷地给我丢人!”
那些追魂楼弟子都畏惧地低下头去,却也有些兴奋,知道璧倚楼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可以杀人了。这几日在天玄门没少受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气,却被璧倚楼警告了不许伤人,一直憋着,各个都憋出一肚子邪火。如果能动手的话,那可要拿这帮人好好撒一撒气。
众人本都安静了,可是这时候偏有那不怕死的,看璧倚楼是个容貌艳丽的少年,便将他不放在眼里,高声道:“说得好听!你们追魂楼若不是对中原武林有所图谋,来逐鹿山做什么!我看,你就是想趁着各路英雄都在,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众人闻言,又人心不安起来,毕竟那人说的不错,追魂楼素来被认为是邪门歪道,璧倚楼来武林大会,必定有什么目的。
璧倚楼脸色一沉,声音中的冷意如千尺寒冰:“我为什么来,用得着告诉你么!”
追魂楼的弟子脸色都变了,知道璧倚楼用这种语调说话,已是极其不悦,只怕是要杀人了。
那人竟接着不怕死道:“哈哈哈,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该不会,你来咱们武林大会,是来会情郎的吧!”
语音一落,人群中爆出笑声。众人看璧倚楼美貌娇弱,便因那话大笑起来。
谁知璧倚楼居然好像没有生气一样,嘴角微微一勾,声音阴柔:“如果我说,我就是来会情郎的呢。”
众人的笑声益发嚣张了起来。
“哈哈哈!小娃娃,那你的情郎是谁啊?若是你的 情郎不要你,不如你就跟了大爷我——”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喉管已经破了,鲜红的血汩汩冒出,死时眼睛还是大睁着,似乎是难以置信一般。
众人皆是安静下来。
不是因璧倚楼杀人,璧倚楼是追魂楼楼主,他杀人并不稀奇,而是因为,璧倚楼是何时出手,如何出手,在场竟没有一个人看清,就连死的那人是被什么东西割破喉咙都不知道。
众人心中皆是一寒,终于明白,璧倚楼能坐到追魂楼楼主的位子,将追魂楼众人治得对他服服帖帖,自是有其道理的。
一旁的柳天玄也愣了,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人死了,自己必须要给死者的门派一个交代,可人是追魂楼杀的,他哪敢去向追魂楼讨公道。
璧倚楼面色平静,娇柔艳丽的脸蛋竟带上一抹微微笑意,山风徐动,吹得他锦带飞扬,一双狭长凤目微微眯起,居高临下看着会中众人:“你们是不是都想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
众人皆不敢答话,只是战战兢兢看着璧倚楼。
璧倚楼唇角的笑意却渐渐加深,眼中竟似露出一抹柔情:“我的确是为我的情郎来的。当日,他问我是不是爱他,我因贪恋权势地位,不顾他伤心,只说不爱。后来他被我伤心,不再理我了,我才知道,那些我以为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其实连他一根头发也比不上。我来,就是为了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说,我当初说不爱他,其实是在说谎的。我璧倚楼一生都在撒谎骗人,只有这一句话,我诚不欺天下人。我璧倚楼,今生今世,只爱君赴梦一个。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