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接济我,可也总不能养我一辈子,况且现在我还拖家带口的,我二哥一个教书匠,能有多少的闲钱。阿毓之前活命,全靠的是挥金如土地用人参灵芝吊着,这些钱我没顾得上细问,可想想也就知道,准是老宋家掏了家底的。
日后吃穿嚼用,我仔细算了一下,在京畿是不行了,我娘祖籍苏州,万氏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她时常跟我提起她名下有几座田庄,田庄里是如何收租的,庄里的人又是如何营生的,信手拈来。田庄吃喝自足,也隐蔽,是个好去处,只是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更别说阿毓这棵灵芝草,我思前想后,决定还是买一座农庄吃租子为好。
我背阿毓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东西都没敢动,只是把衣服烧了。那些金银玉器的小玩意,我还好好的收在箱子里。只是这样的东西也出不掉,品相太好,一看就是御物,从宫里流出来的,哪一样不沾着人血,普通的商家不敢收,我也没敢出手,怕惹麻烦。
和尚说:“你不是说回来便领了我的紫金宝殿,怎么如今又反悔了?”
我笑笑,道:“那个人,我一辈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