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总觉得,叫祁澈的名字不甚别扭。
祁澈沉默片刻,“嗯,越腾已经查到,此次吕庭遇害,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那你待如何?”
“还未想好”
梅轻寒转过身正对着祁澈,目光坚定“这件事,交于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有点晚,又去看了一遍冬之蝉。。。。哭死了,去找秋月的那个男人是傻逼吗,,,,,草。。。
突然想写一部冬之蝉逆结局 呜呜呜
☆、查案
祁澈不语,梅轻寒接着说“祁澈,我明白,你和皇上都不想我和汤仡冒险,但此时,若我们两不出力与你们,你们势单力薄,如何敌得过右相。”
红烛摇曳,若久后,祁澈说“好”,随即又捏捏梅轻寒的腰“睡罢,明日再说”
梅轻寒在祁澈怀中红着脸,感觉祁澈的手霸道的揽着自己的腰,贴着后背,片刻之后想起均匀的喘息声,梅轻寒放松身体,倦意袭来,没多会就睡了过去。
祁澈睁开眼睛,看怀中的人安然入睡,一脸的惆怅再也掩饰不住。
祁渊从御书房回到紫竹居,两个孩子已经睡下,汤仡还靠在软榻上看书。祁渊走到他身边,抽走他手中的书,假装生气道“这都多晚了,不歇下。”
汤仡穿起鞋子,缓缓道“在等你,折子看完了?”
“看完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汤仡定定看着祁渊,嗤笑到“祁渊,你以为你不说与我听,我就不知道。今晚我就明白告诉你,我势必要与轻寒一起,端了右相的窝。”
祁渊一听汤仡的话,温和的面庞立马犹如风暴前夕“汤仡,我说过,朝堂的事情,不许你插手。”
“呵……”
汤仡冷笑一声,祁渊将手中的书摔于软榻上,气道“汤仡,朕的话,就是你也得听,朕说不许,就是不许。”
“这次由不得你和祁澈,我想轻寒也必不会不动。”
祁渊颓然的坐到踏上,无力道“汤仡,其中凶险,我们只是不想你和清寒涉险,你明白吗?”
“我自然知道,但是,祁渊,不拔除右相,我们所有人,无人幸免。”
汤仡蹲在祁渊身前,握紧祁渊的手,字字句句都是祁渊最怕的结果。
“我如何不知你想护我们周全,可祁渊,我说过,生死相随。”
“汤仡……”
“好了,沐浴歇息罢,过了回门,让轻寒进宫来见我。”
祁渊叹了口气,吩咐宫女沐浴“汤仡,我答应你,但别忘了,我死了,你还有荣儿和万儿。”
“是,所以,我们都得活着,还得保住懿献的大好河山。”
祁渊淡淡一笑,在汤仡的唇上轻啄一下,起身去沐浴。
这一夜,祁渊和祁澈两人一夜未眠,不停的思考如何尽力让汤仡和梅轻寒毫发不伤。
清早起身,果然下了雪,院中白茫茫一片。自起身,祁澈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梅轻寒。梅轻寒怕冷,知道下雪,换了一身白色的棉袍和披风,纯白色的服饰显得本就出色的相貌身段更加清丽脱俗。
“行了,别盯着我了,快用完早饭出门,尹将军一早就来催了。”
梅轻寒把祁澈的碗拿走,重新盛了一碗热粥,祁澈才低下头继续用早饭。梅轻寒摇摇头,问祁澈“能给我一件信物吗?让我出入各部方便一些。”
祁澈放下手中的勺子,自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递给梅轻寒“从今日起,让薛云跟着你,你去哪里都不可以不带他。”
梅轻寒看祁澈手中的玉佩,不敢相信,祁澈腰间的玉佩原就是权利的象征,持此玉佩,六部的文书可随意查阅,可随意调动六部官员,连尚书也不例外,还可肆意出入宫廷。此外,除禁军,各处兵马均可调动三成。这是安王的特权,也正是如此,玉佩除尹越腾和薛云外,祁澈从不让他人使用。
“如今的六部,即便你是王妃,也不会让你轻易入内,站在哪边你都会受人阻拦,明白吗?”
梅轻寒接过玉佩,了然的点点头,确实,右相的人不会让自己轻易查阅文书,祁渊的人也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这个玉佩对接下来的行动确实有利。
“答应我,不可以卵击石,做不了的事情交于我和皇兄。”
梅轻寒收起玉佩,微笑道“放心,给我一点时间,我和汤仡还你一个干净的六部,至于右相,边境,就看你和皇上的了。”
“汤仡?”
“自然,想必他已经说服了皇上,我们两联手,你还怕六部不干净。”
祁澈心中还是不放心,梅轻寒不会武,汤仡的武功也勉强只能自保,如何能对看右相手下的能人。
“当然,我还需要去找一人帮忙。”
“哦?”
“刑部尚书之子,齐轩。”
“不行……”
齐轩和梅轻寒的关系,献京的人都知晓,还曾传出,左相的莲儿怕是要嫁与刑部尚书的公子了,两人天天都腻在一起,形影不离。
“为何”梅轻寒自认不会想祁澈是吃醋,才不让他去找齐轩帮忙,以为是有什么自己没想到的原因。
“我说不行就不行……,就他不行”看着祁澈震怒的样子,梅轻寒在心里偷偷的笑
说到这份上,梅轻寒怎么还不知道祁澈心思,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小肚鸡肠,齐轩不止与我交好,还是刑部尚书的公子,我行事只会更加方便。你放心,除了你安王祁澈,我还能对谁倾心,还是……你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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