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舟艰难的走了两步,恼火的把东西全摔在地上。“够了!你这个蠢货。”
“蠢你妈个鸡啊。”风启咧嘴笑出上下两排白白的牙,“不跟我演戏了么?不救我了么,别害臊我可以配合你接着往下演。”
巫舟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才看见风启身上的小包,“犰狳竟然出卖了我。”
“不,他是心怀正义的指出了你做的坏事。”
见再也伪装不下去巫舟索性来硬的,他从随身的药瓶里取出mí_yào要往风启嘴里塞。风启虽然体力不行但关键时刻身手算得上灵活,满院乱窜着大喊,“快来人啊,这里有坏蛋啊。”
巫舟冷笑,“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他们这会儿可是个个都睡的正香。”
巫舟话音刚落飞来一箭穿过巫舟宽大的衣襟把他钉在门板上,漆十从墙上跃下,姚夏燃一行人从院子另一头走过来。早就有所防备的姚夏燃派人暗中监视巫舟的行动,在巫舟下药后及时换掉了水缸里的水。除藻兼外无一人中招。
“提醒的话我从来不说第二遍。”姚夏燃命手下将巫舟押进地牢。
“不,我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姚夏燃你犯不着小题大做。”巫舟大喊。
“你触到了我的底线。”姚夏燃不为所动。
无计可施的巫舟哀求风启替自己求情,见风启无动于衷巫舟开始像疯狗一样的乱咬人。他发狂撞向风启,“你以为这世上还有谁在乎你的死活,要不是你身上的名头还有价值这辈子你都没资格与我讲话。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维持了人形,但孤身一人无所事事逃窜的你迟早会像你的同族一样沦为牲畜。毕竟就连你那威名在外的父亲和祖母现在也不过是泥潭中垂死的蠕虫。”
“住口。”风启狠狠甩了巫舟一巴掌,两人激烈扭打起来。
姚夏燃不慌不忙在一旁静观,直到风启踹开巫舟从地上爬起来。
巫舟转而开始撕咬姚夏燃,“姚夏燃你记住我今天的话,收留他你会后悔,关于他的危险你一无所知。他对你所说的一切没有半句真话,他不从属于任何人,他会利用他遇见的每个人,他会毁掉你的……”
“聒噪。”姚夏燃抬脚踢晕巫舟,甩手招呼手下把人拖下去。
姚夏燃弯腰拍掉风启身上的土,“把巫族的人逼成这样,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我现在认真问你,你能不撒谎的回答我么。”
“不能。”风启干脆的说。
明明是自己被拒绝姚夏燃却从风启眼中察觉到一丝埋怨,他凑近了问风启,“若是你不说我就真的永远把你锁进屋里呢。”
“你不会。”
姚夏燃想了想伸手拨弄几下风启的头发,“你说的对。以前的我会,但现在不会。”
地牢尽头,装满萤光蝶的夜灯忽明忽暗。
巫舟双眼中光彩尽失,没功夫讲究脏不脏狼狈的瘫坐在地上。他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抓住跟前密实的铁栏朝远处凶狠骂道,“你这个畜生怎么来的这样玩,出去后看我不一个个拔掉你的鳞甲。”
犰狳从灯下走出来,“你太自大了,无论是龙太子还是姚夏燃,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可能到死都要被关在这里了。”
巫舟伸出胳膊使劲抓了两下没抓住犰狳,嬉皮笑脸的说,“不不,我不是还有你么,你可以帮我把钥匙偷来……”
犰狳把取下的项圈扔到巫舟脚边,“对不起这是你我间的最后一面,那位大人说我有资格获得自由。”
“若是我完了你也不会好活,我师父不会饶了你们。你回来!”巫舟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不散。
☆、麻烦
巫舟被关进地牢后天已经蒙蒙亮,风启辗转反侧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出门趴在姚夏燃书房窗前朝书架旁的暗门打量。
姚夏燃从密室里推门出来,抬眼正撞上风启一双黑亮的眼睛。就像看见夜晚河面上忽然跃起的两尾青鱼,姚夏燃被溅的满眼水光。姚夏燃径直走向风启,隔着窗户问他,“好奇么。”
风启嘴上说不不不却使劲点头。姚夏燃把钥匙解下递给风启,“好奇就去看看,顺带把里面的鱼缸搬出来透透气。”
“没问题。”风启脸蛋乐的像大花一样扑棱棱展开,可他手伸到一半又猛的缩回去,整个人后退一大步神叨叨的说,“我明白了,你诈我!”
“什么?”
“虽说误会解开你已经知道闯进密室的是巫舟不是我,但你还是不放心,你试探我用钥匙诱惑我对不对?你放心我非常有分寸,你珍视的东西我绝对尊重,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你想想,我要是有坏心思早就偷偷溜进去翻个底朝天了,比如你外出……”
风启越是紧张话越是琐碎,早就习惯的姚夏燃听一半扔一半,低头拎起了风启身上斜挂的小包。风启顿时噤声,转身想要走可姚夏燃故意不松手。
“听藻兼说巫舟是偷了你的包钓你上钩,就跟你好奇我房间里有什么一样我也好奇你包里装着什么。不如我们相互交换,你现在就能拿着钥匙踏进那道暗门,与之相对你要把包交给我。”
风启为难的护着包,忽然脱口而出,“我喜欢你做梦都想着你你真好看。”
姚夏燃愣了一下,风启趁机抢回包一溜烟的跑远,“咔咔咔不跟我抢东西的人才最好看。”
“小混蛋。”姚夏燃笑着把钥匙收好,转头对身后说,“别藏了,出来吧。”
犰狳小心翼翼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很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