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喉咙发出声响。
身体内部好像糜烂般地热,已经快不知道爱抚持续了多久,只是性高依然高昂着。
从背后被抱着,长时间的爱抚更接近于拷问,至少想得到暂时的解放,手指深入身体内部的粘膜处,缓缓蠕动着指尖。
“不要……啊、啊”
站在大大的桌子前,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性器和屁股被玩弄着,发出响声。明明是这样的状况下却还能勃起还在呻吟,身后的男人嘲笑起自己无可救药的身体。
“这么yín_dàng的身体,到底是哪里‘不要’啊”
甘甜低沉的声音,冰冷彻骨又带有些许平静,搅乱了千晶的思绪。
自己早已被tuō_guāng,汗水体液打湿了全裸的身体,可男人的笑容却依旧那么的若无其事。
“只不过揉了揉胸,那里就这么精神了,是因为我最近都没有抱你了,你才来这里的吧?”
低沉醇厚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无处不散发着色的,从肌肤上感受到高级西装面料的触感,更加强了只有一方被玩弄的屈辱。
“不……不是的,我来,是有话……啊啊、啊”
“明明就是。你喜欢这个吧,千晶”
“真的,不是
回过头也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反抗要逃走时,就好像要遮住自己的视线一样被蒙起了眼睛。
一开始连双手都被绑起来了,男人说只要自己老实就可以松开其或蒙眼布中的一者,最后请他替自己解开了双手的束缚。明天还要上班,不能让人看见自己手腕上有勒痕。
而与之相对的,肿胀的性器上被细线绑上,在那之后又持续了很久的爱抚。
“为……什么,要做,这种,啊,过,过分”
“还不是因为你说什么要分手的傻话”
对千晶喘息般的问题,男人只是冷冷地回答,这是对说那种话的你的惩罚。
无人的办公室里,用吻堵住自己想说分手的嘴巴,想让他好好听人说话而推挡的双手也被轻轻松松地制住了,为了不让自己逃走,眼睛还被蒙上了布,身体一旦被玩弄,多年调教后的结果也让自己轻轻松松地输给了快感。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提出分手,将嗣每次都让自己来店里再说,在对方的领地里谈分手是很危险的,明白这一点还去那里的千晶是不是笨蛋呢。
(是啊。我就是个笨蛋)
先不论感情,身体早就已经服从了他。如他所言,明明自己是来提出分手的,可是为什么到头来会变成现在这样?然而现在的千晶就连思考这个问题,都已经因为快感而无能为力起来。
意识渐渐变得朦胧中,随着熟练的爱抚而呻吟的千晶,耳畔充斥着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那淫浪的声响。然而——已变得极度敏感的神经,还是感觉到了有人在附近的气息。
(诶……?)
接下来仿佛是在证明千晶的猜想一般,发出哐啷一声巨大的响声。千晶打了个冷战,浑浊不清的意识也猛然清醒过来。
“怎,怎么了?刚才,有,声音?”
“啊啊,抱歉,是我踢到椅子了,别担心,千晶”
用很刻意装出来的温柔语调如此说着,他故意将千晶的身体转了个圈,还来不及感到诧异,千晶就被抱坐在了他的膝上,然后双腿被向两边大大的敞开,像是要给谁看似的。这个姿势,像极了父母架起小孩子上厕所的样子。
“做……做什么?”
“没什么,换个体位而已”
因为眼睛被蒙住,所以无法正确地判断前后还有房间的位置。但是直觉觉得,自己正面对着大门——面对着外面大腿敞开,私处完全暴露在外。
不然的话,没有必要特地选择这样的体位。
“不要……不要啊,有谁在的话……”
已经确信自己正被人看着,千晶用尽全力用颤抖地声音哀求道。湿润的股间一股凉意,羞耻得全身泛红的千晶除了发出胆怯的声音之外,连抵抗都做不到了。
“没有人在,千晶,你喜欢吧,喜欢我这样摸你”
“啊、不要”
随着男人声音变得越发温柔,千晶确信了没人在是他在说谎。
(果然,有谁在那里?)
他正让谁看着自己这样的痴态,也知道千晶发现了这一点。或者说,是因为千晶发现了他才这么做,这才是千晶最伤心的。
不知道是谁,说不定是在和店里的年轻人开玩笑。
也可能只是为了给粘在他身边的“女人”——并不是指性别,对于王将来说,自己以外的人类只有同性和女人存在——看看这个情事从而让她们放弃自己而已。又或者,是为了让“女人”看了这场xìng_ài,从而得以和那个“女人”享受更刺激的快感也说不定。
这并不是千晶的妄想,而都是过去实际发生过的事。
一阵恶寒。并不是因为这个异常的情景,而是对在这种情况下都有感觉的自己。
“不要,不要啊,已经,已经……”
千晶反抗着,他的手指在千晶更深的地方搅弄起来,耳郭被轻啃rǔ_tóu被扭转搓揉,被绑住的性器更加鼓胀起来,强烈的痛感和苦涩使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起来。
“千晶真是好孩子,求我的话我就解放你”
眼泪在蒙住眼睛的布后留下,千晶哀求道,男人笑着说,早点说不就好了,乖孩子,说吧。耳边响起了甜美的耳语。
“不说的话,就一直是这样。这样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