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青两腿之间,抬手撩起他的金色头发放到鼻尖嗅了嗅,“你是不是喷香水了?怎么这么香,军部不可能连香水都给你准备好了吧,说,你连执行任务都不忘喷香水,想勾引谁啊?”
晏殊青知道他在故意胡说八道,可还是忍不住憋得脖子通红,一巴掌把他推开,“别特么胡闹了,明明我跟你用的一样的沐浴乳。”
“是么,那我再问问。”靳恒不依不饶的搂着他,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晏殊青身上,鼻尖在他的脖子间蹭了蹭去,忍不住轻声道,“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真想现在就把你绑起来,撕烂你的衣服,x进你的身体,让你一边掉眼泪一边求我慢一点。”
“靳恒!”晏殊青恼羞成怒,回过头来使劲瞪他。
“对对,就是这个眼神。”靳恒抬手捋着他肩头的碎发,哑声道,“当我抓住你的头发逼着你抬头看着我的时候,你一定会露出这种目光,让我忍不住想直接x进你的嘴里。”
“你给我滚!”晏殊青一脚踹开他,直接拿起桌上的弹夹塞进口袋里,“你一个人在这里发疯吧,我一个人执行任务就够了。”
说着他扛起背包逃似的往外走,靳恒一把拉住他,“别啊,爱美人之心人皆有之啊,再说你不是说我是土匪么,那我总得对得起‘土匪’这两个字,抢个美人做压寨夫人吧?是不是,夫人?”
“咔哒”一声,保险栓打开,晏殊青直接把枪对准了他的脑门,“你再这么多废话,我就打断你第三条腿。”
靳恒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蛋疼,笑着说,“别啊,我要是废了你不就守活寡了,对了,皇帝给你那块玉佩呢,你放哪儿了?翡翠那样色正衬你现在的肤色,啧啧,要是你身上一丝不挂,只带着一块翡翠一定很好看,不过穿件白衬衫也不错,犹抱琵琶半遮面。”
说着他一步上前,在晏殊青身上搜寻,誓要找到那块翡翠,晏殊青一腔火气被他摸得也去了大半,偏偏又甩不开这个专往敏感部位乱摸的混蛋,一会儿被他折腾的两腿发软,也被他摸到了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翔龙玉佩。
靳恒看着手中被打了孔的玉佩,露出惊讶的神色,“……我还担心你嫌它累赘不愿戴在身上,没想到你竟然……”
晏殊青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怎么说也是皇家的东西,我这么穷当然要一直带着它,万一能招财,让我中个几千万,也够娶你的老婆本了。”
靳恒轻笑一声,“其实你是舍不得扔下咱俩的定情信物吧?”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晏殊青红了耳朵,系好扣子就往外走,结果被靳恒拉过来按在墙上,堵住了嘴巴。
“哎妈呀,这屋子不给银活路了。”机器人忍不住抬手盖住了屏幕,结果手太短举了半天没举起来,眼睁睁被塞了一大口狗粮。
这时两人的终端响了起来,战舰引擎的轰鸣声在窗外响了起来,两人一吻完毕,看了对方一眼,眼中玩笑的神色同时褪去,变得正色起来。
收拾好装备,两人又叮嘱了机器人一番,最后还是不放心卷卷,忍不住进屋再看他一眼。
小家伙睡的正香,鼻子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泡,晏殊青笑着亲亲他的小爪子,“小胖子,在家里乖乖等我们回来,有机器人和陈叔叔陪你一起玩,看不到我们不许哭鼻子,好不好?听到了就给爸爸一个幸运的亲亲。”
他本不指望这位睡着就叫不醒的小祖宗能给他什么回应,谁知道小家伙竟似有所感一般,下意识贴上来,蹭了蹭爸爸的脸,嘴里还念叨着梦话:“……亲亲……”
靳恒戳了戳小家伙的小胖脸,用胡子扎了扎,被抹了一脸口水之后,无比怨念的跟晏殊青再次踏上了飞往阿尔法属地的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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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地处距离母星最远的库塔星球,终年荒凉,大雪覆盖,处在苍剑版图的最北端,是西北地区的关键要塞,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如今却发生这么大的防守纰漏,这让皇帝不得不心生警觉,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次行动甚至连军部高层都不知情。
坐在战舰之中,晏殊青看着窗外浩渺的星河宇宙,手中无意识的在椅子扶手上敲动。
靳恒把战舰打到自动驾驶模式之后,解开安全带起身给晏殊青倒了一杯咖啡,“怎么愁眉不展的,在担心什么?”
晏殊青接过咖啡啜饮一口,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在发呆罢了。”
靳恒忍不住嗤笑一声,“你发呆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
晏殊青楞了一下,接着翘起了嘴角,“那是什么表情,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靳恒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也不会告诉晏殊青,当初自己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暗自偷偷看了他多少年,忍不住干咳一声岔开了话题,“别转移话题,问你呢,到底在发愁什么,看你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这话逗笑了晏殊青,他叹了口气,一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低声说,“其实也没发愁什么,就是这心里一直扑通扑通的跳,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往常若是听到晏殊青说这话,靳恒一定会笑话他迷信,可这会儿却没这么说,“担心咱俩会出事?”
“呸呸呸,咱俩还在天上飞着呢,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晏殊青白他一眼,靳恒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能这么想不就行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执行任务总会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