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事哪得两全?”沐慈爱怜给乐恕顺发,只像爱抚自己的孩子一般,“又得爱宠,又能掌事,这般权柄是双刃剑,太大也太危险。你没有能力伤着我,受伤害的只有你自己。”
乐恕摇头:“我不是那样的人。”
“人心永远难测,我宁可定下规则死守规则,从不会将一切寄托给人心。再说,开了先例,便有后来者,谁知道第二个,第三个情人又会怎样?”
乐恕:“……”沐慈永远让人反驳不了。
“而且,我宠着你,让我将来的伴侣站在哪儿?只怕后宅前院都没办法安宁。”沐慈道。
虽然乐恕是男子,可宠妾灭妻也是适用的。
乐恕听到这里,不明白也明白了,道:“爷,说来说去,您心里没我,说给我选择,其实是想让我自己放弃,对吗?”
“是啊,”沐慈坦然承认,“我知道你不会选择呆在后院,所以给你的是一个不能选择的选择。”沐慈轻点乐恕的鼻子,目光却冷到没有丝毫人间温度,“当然,万一你选了后院也没关系,我不是养不起,只是……我永远不会想起你,因为你已失去最宝贵的价值。”
乐恕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似在梦中追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