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光带路,朝阳只能跟着。沐慈神色安然,看着她却不问沐若松,说起旁事来:“边军在围剿了几个通往高蕃、南理的秘密商路,你有参与走私吗?”
朝阳怒目圆瞪:“我是什么人,会违反禁令吗?”
“没有最好,边境稽查走私,你有亲友若参与了,都劝一劝,此时收手,前事不咎,屡教不改,从重处罚……走私商人被抓到第二次,人头算战功的。”
朝阳:“……不用这么狠吧?”
沐慈理所当然道:“没有第一次抓到就算战功,已经很仁慈了。”
朝阳:“……”
王梓光:“……”这什么人啊,这时候还讨lùn_gōng事,根本没一点着急上火啊?
朝阳也这般想,就问沐慈:“你这……到底爱不爱阿松?”
“爱!”沐慈毫不犹豫。
“可你……一点不急!”朝阳看不出沐慈对她大侄儿有要死要活的表现。
“我不是女人,子韧也不是……”沐慈只说。
祠堂到了,沐慈跨进门,就听得沉闷的棍棒击肉的声音,沐若松趴在了长凳上,褪了裤子,贤世子与沐希赞左右执杖,正在行家法。
沐若松臀部青紫纵横,可见两位叔父下手留情,没打得他皮开肉绽。
“这是打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