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夫人完全可以把我赶出家门,所以我是绝对不敢得罪夫人的,必定做低附小捧着夫人啊。”“至于闲话,一个男人有真本事,也不用怕别人说我吃软饭。况且以两人的收入,明显我要靠着夫人,才有锦衣玉食的生活,自己得了实惠,管他外头怎么说。”
当然牟渔的说法夸张了,以沐慈的大方,牟渔即使因为身体原因,真退休不管事了也不会穷……别的不说,他早就入股了沐慈那边好几个商业项目,还承包了日进斗金的似锦园呢。
牟渔选了开悟园住,无非是体贴朝阳,不光是开悟园比护国公府位置好景致好,距离娘家和楚王府都近。更因为朝阳有一个承了平南侯爵的儿子,住到护国公府去不合规矩,怕人说嘴,也怕老平南候借机来抢夺抚养权。
定王看这女婿,是真正铿锵男子汉,铁汉柔情,对女儿好,对外孙也好,再满意没有。他也就没像当年给王重戬下马威那样给新女婿好看,看一对新人拜高堂还难得露了笑脸——因为牟渔父母早就亡故,高堂是牟家牌位,牟渔也不讲规矩,非请了定王夫妇一起受拜。
牟渔还牵着朝阳拜了沐慈。
沐慈也坦然受了这一拜——没他想救,牟渔活不了。
送入洞房后,牟渔挑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就撑不住,脸色苍白一头冷汗。
朝阳顶着沉重的凤冠去扶他:“怎么了,是累着了吗?”
乐镜赶紧诊治,一脸凝重道:“国公爷需要好好休息。”
沐慈平静宣布:“大家散了吧。”
一旁摩拳擦掌,等着闹洞房,把牟渔灌醉的人都大失所望,但不好勉强一个重伤刚好的人啊,只能纷纷用羡慕嫉妒恨的语气祝福他早日康复,不要影响夫妻幸福。
牟渔不好在大喜的日子发脾气,憋着一张臭脸。一群人才身心舒畅,带着窃笑声远去。
屋里只剩两人,朝阳一脸担忧,扶着牟渔坐进床里:“感觉怎么样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
牟渔神色温柔,抬手给朝阳解下沉重的凤冠:“我感觉很好,再好没有了。”
朝阳看他脸色还是白,道:“伤筋动骨100天,你的骨头才刚长好一点,本来我说晚两个月成婚……你在干嘛?”
牟渔手脚麻利解了朝阳衣服,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我干嘛?”
朝阳不肯被扑倒,还在担心:“你身体行不行?”
男人可以住老婆家,吃老婆的软饭,但“行不行”是原则问题。牟渔把老婆按倒,刚想用行动证明,可看朝阳目中满是忧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他心软了,摇头失笑,抱住只穿了中衣的朝阳躺在床上,哄道:“好好好,我不干嘛,真没事别担心。我就是看你穿这一套行头太重,给你松快松快。”
朝阳照顾他快两个月了,两人相处也熟悉了,听他这话音就福至心灵,问:“你……是装的?”
牟渔也不在夫人面前装单纯小白兔,笑的比狐狸还奸:“擦个粉憋个汗而已,我到底是夜行卫出身,装什么样子装的不像?老本行么。”
朝阳一颗心定了,轻轻捶他一下,娇嗔:“你干嘛啊,吓死我了。”她真怕婚礼把牟渔累到,毕竟他伤得那样重,差点就……
“呸,别说那个字,忌讳。”牟渔亲夫人一下,抱着她叹道,“我是懒得在外头应酬,有空不如多陪陪你。”
朝阳听得,心底熨帖,眼角濡湿,依偎在丈夫温暖安全的怀里,不说话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
沐慈早早回家,大家都知道他酒量差身体不好,没有谁敢抓他喝酒。不过大家可以抓住梅容啊。因他是沐慈看重的准王君,自己的本事也大,大幸开疆拓土的两份功勋都是他拼死拼活挣来的。
一人独占这么大功绩,不光在大幸,在前几朝也是独一份,这种人历史上只有横死的份,可因他有楚王保驾护航,不用担心功高震主。在硬实力面前,梅容饱受诟病的血统就变成了细枝末节。
况且沐慈得到的嗣子沐梅,是梅皇后所出,和梅容有着一部分相同的血缘——有这样的子嗣,梅容就是个不能生育的男人,若真成了楚王君,地位也稳稳当当的,不能被轻易撼动。
以一个混血胡子的身份,竟然活得比谁都飞扬肆意,简直是屌丝逆袭成为人生赢家的典型,赤果果的拉仇恨啊。
今天参加喜宴的人个个逮着梅容这个男方的代表,夹杂着羡慕嫉妒的复杂感情,往死里灌他。
梅容酒量可不小,甩开膀子,来者不拒,比新郎官还玩的开。好在沧羽和微生疏领着锦衣卫里酒量好的在一旁保驾护航,才把来敬酒的人全部灌翻。
梅容回府时喝的真不少,醉醺醺的打翻了醒酒汤之后就嚷着要扬帆出海,最后被沧羽他们好说歹说拖去了泡温泉。
在长乐楼休息的沐慈得知,骂了一声:“也不怕淹着。”赶紧到碧澜宫去,幸好沧羽守在一边,紧紧拽着梅容的手不让这个发酒疯的人真去游泳……或者说去潜水,沐慈才松了一口气。
沐慈挥退沧羽,脱了衣服下水,先把这个醉鬼逮着压在岸边亲了一顿。
梅容糊里糊涂的,看不清,但知道是沐慈,一直傻笑的回应。等他的脚被架着,某个隐秘的地方被开拓,觉着不舒服了,又哼哼唧唧开始挣扎。
梅容体力值比沐慈高,奈何战斗技巧不如沐慈,如今又喝醉了,浑身软绵绵,况且从潜意识里就没有抗拒沐慈的意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