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陈家,陈永先是进了澡间清洗身子,他把自己弄得狼狈,陈欢倒好,jīng_yè完全射进他阿爹的体内,为了防漏又塞了根玉棒,自己随便在阿爹臀间蹭了蹭,把多余的体液蹭乾净後就将肆虐他爹的性器收回裤档,衣冠楚楚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刚刚还在折腾人。
陈永洗完澡,傻愣地看着他被儿子掉包的衣服,原本的灰色素衣不知去了哪里,替换的是只有喜事才会出现的大红衣袍,才刚结束喜宴,陈永自然看得出那是一件新郎红衣。
颤抖着手,换上喜庆的红衣,陈永每走一步便可以见到囍字贴满了陈家,走到了大厅,同样穿着新郎衣的陈欢嘴角含笑地向他伸手,怎麽可能不握住这手,陈永想对儿子诉说什麽,却被陈欢制止。
在陈欢的带领下,两父子跪在了陈氏祖先、陈母和梁三娘的牌位前,过去陈欢总觉得不需要外在的形式来证明父子之间的感情,但历经乐儿成亲,陈欢明白阿爹心中仍有心结。
「祖宗、奶奶、娘亲在上,欢儿自知有罪,欢儿爱上自己的亲爹,有违道德lún_lǐ,可欢儿不管,许是我强辩也好,欢儿只知阿爹和我乃是天生一对,我顺从本心恋慕阿爹,阿爹也与我有相同心意,故即使有天罚,欢儿也不会放开牵住阿爹的手,如今乐儿已承继陈氏传承之重责,欢儿想再自私一回,请祖先们谅解欢儿的私心,成全我与阿爹的情意。」
陈欢语毕後,磕了三响。
陈永深受感动,握紧了儿子牵着他的手,提起勇气面对牌位道:「阿爹阿娘,永儿对不起您们,没有完成你们希望开枝散叶的期望,我也更加对不起三娘,你那麽疼惜欢儿,我却剥夺了欢儿正常娶妻生子的人生,死後我再向你们好好谢罪……我的人生,只想为欢儿而活,想娶欢儿为妻,也想嫁给欢儿,想要两个人一直走下去……」
说着说着,陈永不禁泪如雨下,他天性憨厚纯朴,无法像他人思考各式各样的事情,脑袋只有一根筋,想着陈欢也无法想到其他,心中有挣扎过,却还是想要自私的活下去。
陈欢扶着阿爹向象徵高堂的牌位磕头,然後拜过天地再进行夫妻交拜,不需要他人祝福,这段感情只需要彼此。
拜堂过後自然便是洞房,饮下交杯酒,才刚恢复一些体力的陈永被儿子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阿爹,喝过交杯酒,你就不要再想着对不起我什麽了,我只想阿爹当我妻子,你也不用羡慕乐儿沁儿,我只要有你就好,有没有孩子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若是阿爹想怀孕,我倒是可以把jīng_yè灌满你的肚子,让你体验大腹便便的滋味。」
陈欢挑眉调戏着他阿爹,他不喜欢阿爹为这种事情耿耿於怀,与其生子,他更想每天将子弟孙射大阿爹的肚子,用来证明自己无穷无尽的体力。
不再去想jīng_yè射太里面有多难清,陈永勾住儿子的脖子,粗壮的外表难掩滋润多年的媚态,「阿爹愿意,阿爹想吃欢儿的jīng_yè,撑破肚子也没关系。」
两人深情对视,不意外地又开始嘴对嘴亲了起来,缠吻的过程中,陈永先伸出手tuō_guāng长子身上的衣物,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外貌明明忠厚老实,然而多年的滋养下,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诱惑。
陈永一手揉捏陈欢胸膛上那多年前被次子和自己吸大的茱萸,另一手则拉着陈欢的手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的果实曾经还是一对乾扁的蒲桃乾,如今已被情慾滋润,重新结成一对有份量的乳果。
「阿爹一直觉得我自己似乎太yín_dàng了一些…明明不可能长大,rǔ_tóu却在欢儿的玩弄下发烫肿胀……现在还比欢儿的更大一些,rǔ_tóu太敏感了,只要稍微摩擦到,pì_yǎn就开始痒了。」眼睛含着诱惑的媚意,陈永配合着儿子的重压发出细碎的轻吟。
陈欢双眸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阿爹的两粒乳果是他自傲自己调教有方的杰出作品,乳果不但硕大浑圆还很yín_dàng饥渴,只要一些轻微的碰触就会立即肿胀,而人不可能长时间不穿衣服,所以陈永的rǔ_tóu几乎维持着勃发的状态,只要衣服的布料有些单薄就会被顶出明显的两个突起。
「阿爹不yín_dàng,欢儿小时候就不会成为一个小dàng_fù了,我们有同样的血脉,所以放浪起来也是一个样,阿爹喜欢我放荡的求欢,我自然也喜爱阿爹为我痴狂的骚样~」陈欢两手覆上陈永的胸膛,不只乳肉,这两块饱满的胸肌也是他时常玩弄的部位,揉捏起来的手感不要太好。
腰间传来一阵酥麻,陈永轻轻咬了咬舌头,逼迫自己不要太快被情慾迷失理智,他放开牵住长子的手,双手其下,一把握住对方已经发烫变硬的粗长yīn_jīng,「欢儿总说自己不够粗…明明你的jī_jī粗长又带弯,你都不知道阿爹每次都差点被你肏昏,甚至怀疑肚子会被捅穿,不过……当欢儿完全进入,连肉囊都顶到pì_yǎn时……真的很爽。」
舔了舔乾燥的唇,陈永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羞红了眼,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今晚的气氛迷惑,不然这些真心话他打算深埋在心里。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四章 洞房
第二十四章 洞房
「欢儿的guī_tóu原本是粉嫩青涩,现在都成了爬满青筋的紫黑色大茄子,虽然阿爹的也是这样,但一想到欢儿的jī_jī是肏阿爹